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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眼罩的燭台切眉眼微彎,展露出一個溫和好脾氣的微笑,又聽候著夜蘿的指示飛快地離開了她的房間‐‐而夜蘿也是一刻不敢怠慢,就用剪刀把神威與阿伏兔上衣衣服剪開、同時把褲子剪裁成短款,為他們拭去身上的污跡與血水。

她一雙綠眸專注地尋找著他們身上還在滲血的傷口,又使用自己調製的消□□水為他們飛快地消毒外傷口,再尋找尤其嚴重的傷口,準備一次性為他們縫針。

&ldo;骨折有兩處…右肩膀脫臼……有發熱中暑的症狀。&rdo;

夜蘿檢查著神威與阿伏兔的皮膚,或許是暴露於白天下太久,雖然是陰天,他們夜兔的皮膚也有點損傷,需要同時處理。

&ldo;好了,馬上開始吧。&rdo;夜蘿眼神鎮定冷冽,給自己的雙手戴上手套後,就伸手向兩人……

所以當燭台切捧著兩瓶葡萄糖水再次進入夜蘿的房間時,看到的景象是這樣的‐‐剛才還像兩塊破爛抹布的暗殺者已經在夜蘿的處理下展露原來的白皙膚色,稍微年長的男人已經明顯被處理好了,身上受傷的地方都被用繃帶漂亮地包紮好、沒有一絲滲血的地方。至於稍微嚴重的那位橘發少年,夜蘿小姐在給他一些小創口包紮好後,現正手腳麻利地為神威腹部的傷口縫針,兩人的情況也仿佛從重傷變回了一般傷者。

專注的夜蘿並未注意到燭台切的到來,也是直至她用牙把線咬斷、並且為自己拭去汗水時,才發現那愣站在門邊的燭台切。

&ldo;把東西給我。&rdo;夜蘿伸手接過燭台切手上拿著的葡萄糖水,又從自己的包裹里找出幾個點滴用的膠袋,把葡萄糖水裝好裝滿後,又為神威與阿伏兔掛點滴。再從包裹里摸出一些藥片協助神威與阿伏兔在無意識的情況下吞下。

燭台切還是愣愣地看著夜蘿把這一切在瞬間毫不拖泥帶水地做好。

燭台切記得,他曾經聽藥研說過‐‐夜蘿小姐是一個很厲害的人,甚至比得上他們的主人。他聽這句話的時候並不太能明白藥研的意思,心裡只想著那個每次來他們本丸都只會吃拉麵的小姐的厲害之處在哪?

但卻沒想到,原來夜蘿小姐在進入為別人治療的狀態時,那個專注認真的表情能與他們主人鍛造時如出一轍。

她的包紮技巧與為傷者處理問題的一絲不苟,比藥研來得厲害。

&ldo;燭台切你在看什麼呢?你還沒給我拿來普通的水。&rdo;夜蘿皺眉指了指她給燭台切最初的紙條:&ldo;我還得用水給這兩個人擦身體。&rdo;

&ldo;是的!馬上就去。&rdo;燭台切一愣,又慌忙離開房間‐‐接著,又禁不住眯眼一笑。

夜蘿小姐在陷入認真狀態後使喚人的樣子,也和主人一模一樣呢‐‐只是不論是那一個,使喚人的樣子也不讓他覺得討厭就是了。

……

…

神威甦醒過來時,已經是翌日的深夜。

從什麼噩夢中驚醒,神威猛地從床上蹦起來‐‐而伴隨著他誇張動作而來的,是那遍布全身的細碎痛楚和疲憊。神威想起了…他在這之前和阿伏兔一起被關在一個空間內進行毫不停歇的戰鬥。

神威伸手撫上自己胸膛上包裹著的繃帶,又垂眸望向那與自己有著一人之隔、仍在昏睡狀態從的阿伏兔。看來他和阿伏兔是成功擺脫那個鬼地方了,處理過傷口後他整個人也顯得清爽,讓他很有心情打量這裡的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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