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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开端

清晨,在替段无邪整理衣服的时候,又从昂贵的西装上发现了一根不属于自己的头发。

染成金黄色的长发,有着不属于西方女人的金黄,带着些许的黯淡,像极了她眼里的神彩。

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心痛、落寞、愤怒、忧伤填满了整个心房,身为段无邪的正牌女友,她连吃醋的力气都没有了。

一屁股跌坐在豪华海水蓝的水床上,手中的西服已被她捏得不成人形,这是昨晚他脱下丢到一旁的。

而昨天傍晚,他打话对她说,他要加班,可能会很晚才会回来,要她早些睡。

当时她还感动了一把,哪想,这根金色头长便生生甩了她一记耳光。

恰好正在这时,向以宁打来电话告之她与乔一鸣的修成正果,电话那头她中气十足的语气里有着隐藏不住的幸福,与她的故作镇定、强颜欢笑有着天壤之别。

在向以宁轻快又带着疑问的询问下,她更是心如刀绞,不愿让她知道自己在感情上的落迫,她三言两语就挂掉电话,望着窗外日渐炽烈的天空,心,忽然生生疼了起来。

第一章

与段无邪相识并相爱,不是一见钟情,而是细水长流、自然而然地从物理转变的化学反应。

通俗一点就是,他们是从上司与下属慢慢发展成恋人的。

来香港求学的玉爱爱在发现香港物价水平大大高过内地时,才发现父母辛苦赞的钱不但应付不了她的开支,还会把本属小康之家的家庭托累,便鼓足勇气去找工作。

她的运气一向不错,在开学一段时间后,便应聘做了位某二世祖的私人生活助理。

用生活助理来称呼她的职位是高抬了她,说白点,就是佣人的意思,专门负责不会料理生活的主人。

段无邪的秘书,便是雇佣她的人,而段无邪,则是她要侍候的对像。

说来还真是不可思议,堂堂大男人,举凡打球玩乐、工作娱乐、泡妞样样精通的人,却唯独不会料理自己的生活起居。

尽管见识了段无邪的生活低能本事,但为人挺不错,至少不会在她面前摆架子,只是为人挑剔了些。

说到这个挑剔二字,玉爱爱长这么大,终于把这两个字理解诱彻了。

挑剔,就是龟毛,难侍候的意思。有好些时候,她恨不得拿拖把把他敲成猪头。

玉爱爱长得漂亮,虽算不上绝色,但绝对带得出场面,与班上一部份同学都来自大陆,唯有她的人缘最好,不是因为她的漂亮,而是她人随和,不拘小节,从不生气,脾气好得没话说。

从大陆移民过来有香港户口的同学梁冬儿便与她交上了朋友,有一次,梁冬儿忍不住问她:“我认识你四年,还从来没有见你生过气,你是天生没脾气,还是真的性子温和?”

当时,她就没好气地道:“不是我没脾气,而是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还不值得我动气。”

梁冬儿无法理解,拉起她红肿的手,“都肿成这样了,还不值得你动怒?”

她叹气,很想告诉她,如果让她见识到她的雇主那龟毛到暴又恶劣到恨不能把他痛打一顿的性子,江云川那点小把戏,还真是不入流。

*

大学四年,她的生活费用及零花钱全是来自于这份佣人工作,说不上厌恶,也淡不上喜欢。大学毕业后,她欣喜地发现,她居然还存了一笔为数不菲的钱。段无邪虽说恶劣,但对她挺大方的,家中的生活大权几乎让她一把抓。

香港物价高,又因这家伙生活够奢侈,她偶尔黑几个小钱对他来说,根本不值一提,他或许知道,或许不知道,他成天忙得团团转………忙着赚钱,赚的钱就拿去泡妞,泡妞腻了,就去泡朋友,几乎把这间数千万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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