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 (第3/4页)

巴烂,铁青的脸色狰狞得就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

他说不上来自己是什么心情,就是不爽,很不爽,他没想到她那样胆小的性子真的敢捻老虎须,他也没想到,无论自己做什么,还比不上人家邵峰一个眼神,也许他傅希尧在夏小冉的眼里TMD的就是一个挣不脱的狗皮膏药,一个大大的笑话。可怎么办呢?他的字典里可没有认输这两个字,她越是不想要他他就非得得到她,他也说过,她夏小冉没权利结束,他才是她的主宰,她想走?谁答应了?

无论如何,她夏小冉就只能留在他身边,只能是他一个人的女人。

后来他把自己这种莫名的占有欲归结为男人征服女人的天性。

傅希尧在机场把夏小冉截了回来。

看着她哆嗦害怕的样子他就想笑,她怎么就那么天真呢?他得到手的东西从来就是他的,她怎么可能跑得掉?他认为在生意场上要打败对手,就要让对方一蹶不振,永无东山再起之日。对夏小冉也是,给她的希望越大,受到的打击才会越大,也会更记住教训,不许忤逆他的教训。

他给过她机会的,不能怪他狠心。

夏小冉被他在贵宾室狠狠折腾了一个下午,连什么时候离开机场都不知道,只是当她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公寓,她苦笑,这就好像无休无止的恶性循环。

主卧似乎重新装潢过,依旧奢华到极致,只是她一直厌恶的境墙消失了。她忍住酸涩的身体踱去浴室洗了个冷水澡,冰冷的水能让她混沌的头脑清醒,让她明白她只是被傅希尧捏在手心的玩具,若他不松手,她永远只能当个玩具。

突然头顶上的花洒被猛力扔到地下,发出巨大的响声,她不用回头也知道是傅希尧进了浴室,她已经无所谓了,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

傅希尧又急又气,拉着她往浴室外去,她的手腕被他的手劲拉得骨头作响,疼得她龇牙咧嘴地难受着,可她硬气地忍着。她以为他又要折磨自己,可没想到他只是把她拖到床上,一条大毛巾盖在她头上身上不太温柔地乱搓,身体的接触让她感到有些燥热,他一直背对着她,她看不到他的表情。

“你存心跟我作对让我生气的是不是?都快十一月了你还洗冷水澡?想冷死啊?”傅希尧火气极大,他喜怒不形于色的本事在夏小冉身上根本不管用。

本来夏小冉还随他摆布,听了这话居然痛快地接话:“是啊,我还真想死呢!”

“你!”傅希尧擦毛巾的手立即停了下来,把毛巾一扔就气冲冲地走出主卧室。

剪不断,理还乱。

又过了两天,是夏小冉的生日,傅希尧故意冷落她,一整天不跟她说话,他的气还没消,那只专门为她定做的钻石手镯也扔了,装得好像不知道她的生日一样。

他洗完澡出来,发现她不在房间,也不在琴房,转了半天才见着人,居然跑去了附设的小吧台偷他的酒喝,凑近一闻,一身的酒气,他皱着眉头看着桌上的空瓶,没想到就他洗澡的功夫她居然能把整瓶高度酒喝光了,这个女人!少气他一阵会死吗?

他板正她的身体想要好好教训她一顿,哪知却看到一张布满泪水的脸,表情那么的伤心,那么的痛苦,那么的委屈,那么的脆弱,见他死死地凝着自己,她打了个酒嗝,然后又哭又笑地吆喝:“来,咱们干杯,今朝……有酒……今朝醉!”

见他不为所动,她又摇摇晃晃地拿起另一瓶酒对着瓶口就猛灌起来,他怒火冲天,立马抢过酒瓶子,还揪着她的胳膊恨声骂她:“你还长能耐了,敢喝这么多?”

她脖子一缩,仿佛知道他的软肋,身体软绵绵地窝在他怀里,像个缺乏安全感的孩子般无助地攀着他问:“你知道吗?今天是我生日。”

他当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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