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部分 (第2/5页)
门内人呀了一声,似乎觉得怜惜,门终于开了一线,东门庆大喜,哪里再等?就推门进去,吓得门内人跌倒在地。
这却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一身和服,因跌倒而伏在地上,楚楚可怜,东门庆见到便有些心软,觉得就这么扑上去有失礼数——这是他仍被在泉州时受到的教养所羁绊,但将门掩上后,看看那少女并未有反抗的意思,想想海贼们日常谈论的豪爽行径,又想想池正南他们也是进屋后便即办事,哪里有那么多前戏来着?暗叫:“也许人家日本的习俗就是这样呢!我这么干等,让池正南他们知道了不得笑话?”
把鞋子一脱,将身子挨了过去,便抱住了少女,少女见他粗鲁,惊得头发也乱了,轻轻道:“君真是门外吟唱汉诗的人么?”
东门庆摸了摸她有些乱了的头发,便哼了一首轻薄调子,轻唱道:“明月邀我来,与卿共佳期。”
那少女又啊了一声,一时屏住了呼吸,再被东门庆揽住时,便不如何惊怕了,两人抱在一起,在榻榻米上翻滚,少女呼吸渐急,东门庆见她脸颊泛红,知她已经动情,乃将舌头探入,与少女温软的香舌搅在一起,又将手伸入宽袍之内,向上轻轻摩挲双ru,渐觉双ru坚挺,又见少女鼻头沁汗,鼻翼舒,樱口张,便知她忘情了,往下一探,和服下空空如也,他自己也再忍耐不住,几下子脱了个赤条条的,执兵器入室,少女口干舌燥,连吞唾沫,东门庆见状乃徐徐摇之,觉道路已滑,方徐徐深之,觉其液已湿尻,复徐徐引之,如此反复,出入了数十下,少女呻吟连连,渐渐香汗淋漓,片刻后身体竟僵直了,双目紧闭,如生如死,东门庆亦感欲情奔放,无法控制,乃将到日本后的第一批子孙派出了关门。
二人**已释放过一次,而长夜犹未尽,东门庆问她芳名,少女写了一个绫字,东门庆赞道:“好名。”绫子请教他姓氏,东门庆道:“东门。”绫子因未听过此姓,便问何来,东门庆道:“大明。”
绫子啊了一声,又是惊讶,又是高兴,东门庆便让她替自己抹拭干净,又教她如何品箫,只指点了一番,绫子品起来便毫无阻滞,东门庆连赞她好天赋!见她乐在其中,又调戏她道:“我进来前,你用和歌难了我好久,想来也是极喜欢歌咏的,怎么现在熟了,反而又不歌了?”
绫子持萧道:“现在还说那个干什么!”
两人虽是初见,却似乎有前世姻缘一般,如此温柔缠绵,直到五更将至,东门庆发现窗户白了,才惊起道:“不好!我得走了!”
绫子哪里舍得?当场哭了出来,东门庆道:“放心!我记得道路,必然再来!”便急急跑了出来,只出门没几步,便差点被人撞见,缩在角落里,等人过去后再继续寻路,还没等望见昨晚攀树下来的地方,已经连连遇险,心道:“这样不是办法!就算让我侥幸到得墙边,爬上了树恐怕也得被人发现!逃不远!”心念一动,就退回绫子的房间。
绫子本在倚户郁思,见到他回来,又惊又喜,道:“不走了?”
东门庆嘿了一声道:“男子汉志在四海!我真肯窝在这里时,你还会喜欢我?”
绫子为之沉吟,又露出些忧愁来,东门庆道:“别这样!我又不是一去就不回来了!现在你先去给我弄一套男子衣服来。”绫子甚是顺从,竟也不问为什么就出去了,过了不久捧了一套男子衣装来,说:“这是我父亲前年做的衣服,都还没穿过呢。”
东门庆便将身上的衣服脱了,绫子服侍他将衣服穿毕,却将他的旧衣叠好藏起来。东门庆夜里来时本带着刀,这时再将刀往腰间一佩,一扫昨夜风流lang子形象,而显得威风凛凛了,绫子见了,更添爱慕。东门庆问明了这座“庄园”的道路后就要走,绫子急道:“你就这样出去?被人看见怎么办?”东门庆又转了回来,抚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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