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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皇上恕罪吧!」他身後兩個也說:「當真是從未遇到過這種連下一個月大雨的事啊!」
這時,一直不曾說話的白敬說:「自古以來,但凡坐到皇帝身後督政的,無一不是幫皇帝穩江山,克時艱的賢明大才之輩!今日,長公主殿下敢坐到那裡去,想必也是自詡賢才大能!皇帝何不請教一下她?」
燕榮回頭看了一眼燕芙蓉,果然站起來,畢恭畢敬地沖她行了個禮:「長姐?還望賜教,這江南水患,該如何是好啊?」
若要請教燕芙蓉如何放血,她可能有一百零八種法子。
如何放水嘛……
「嗯讓本公主想想。」燕芙蓉扶了扶額頭,轉動眼珠子,看向旁邊的雲瑨。
雲瑨就站在她旁邊,一隻手拿著劍,一隻手背在身後。
燕芙蓉假裝轉頭思考,正好可以看到雲瑨的手勢。
他打著御魔宗的暗號。
這小子,跟他說了一遍暗號,他就記住了,記性咋這麼好呢?
暗號的意思是……地圖太小!
這個理由……特麼有點不靠譜啊……
燕芙蓉又看向另一邊的雲寒。
雲寒卻微微點頭。
雲寒在她心裡的靠譜程度,比紅扶蘇還高,妥妥高居第一位。
連他也點頭……
燕芙蓉深呼吸,皺眉說:「地圖太小!換個大的來!」
燕榮挑眉:「長姐是眼睛不好看不清?那就讓他們把圖拿來給您看!」
「皇上,長公主殿下的意思是……此圖只畫了江南郡的人口密集部分,範圍太小,是否有更大範圍的輿圖?須得將整個江南郡都包含在內的。」雲瑨解釋。
燕芙蓉:「對!」
水官:「這……江南郡的整體河道圖臣那裡倒是有,不過在江南郡的官邸,因為太過巨大,並未帶來啊……」
燕芙蓉鬆了口氣。
這可怪不了她了。
她皺著眉頭裝樣子:「那——」
「你要大圖做什麼?」燕榮打斷她:「該不會是你根本沒有什麼賢才大能,在找藉口吧?」
燕芙蓉冷笑:「我有沒有賢才大能,我都是父皇親封的督政長公主。」
燕榮咬牙:「那你說說,要這個做什麼?」
「我跟你說不清楚!」燕芙蓉心虛氣不虛地說:「得看著圖說!」
「你——」
「皇上!公主!」這時,雲瑨說:「能否給我幾張與這張圖同等大小的白紙,還有筆墨?」
燕榮:「你要幹什麼?」
「畫圖。」雲瑨說:「既然沒有現成的河道圖,我可以把它畫出來。」
「畫?」燕榮瞪著他:「等你畫好了,都什麼時候了?」
雲瑨:「只需一刻鐘。」
燕榮一來為那江南水患夜不能寐,想看看燕芙蓉到底說什麼;二來當著滿朝文武,也不好失了皇帝的風度,便果然讓人拿來了紙筆,在殿前擺了張桌子。
雲瑨便執筆畫了起來。
然後,他又讓人拿來了粘膠,將新畫的跟原來的接駁起來,找了四個太監將那張大圖撐開,站在一側,給燕榮和眾臣看。
「天!這是把整個輿圖畫出來了嗎?」
「是啊!跟我記憶里的輿圖一模一樣呢!就是把河道著重標識了出來!」
「這位駙馬爺好生厲害啊……憑著記憶居然能畫出輿圖!」
……
在飛騎盛行的雲州大陸,早幾千年前就已經繪製出極為詳細的輿圖了。
只是,一般只在仙門、朝廷相關的機構作為密卷而存在,普通百姓是很難看到的。
能進金鑾殿的臣子,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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