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部分 (第4/5页)

不料玉扇却是一头撞在了旁边的花池的石头上;顿时鲜血迸出;流满了一脸;女眷们都吓的尖叫出声;而秦穆戎立时吩咐侍卫去叫庄太医出来。

侍卫们已经把玉扇拉开;她整个人陷入了昏迷状态;庄太医气喘吁吁的便是跑了过来;拿了药箱中的药把玉扇头部的伤撒了药;而这一边;无论是王侧妃也好;还是刘皎月、叶云水也罢;脸色各异的看着玉扇。

叶云水瞧着王侧妃那阴狠的目光;似是巴不得玉扇赶紧死了一般;叶云水的心底忽然打了一个冷战;这件事的真相绝对不仅于此!

秦穆戎的脸上只有着凝重;把那个金钗交还给了王侧妃;“既然这东西是侧母妃的;那理应物归原主;只是以后这么贵重的物件;侧母妃还是莫要胡乱的丢掉才是!”

秦穆戎的目光似是针扎一般;让王侧妃感觉如坐针毡;便是辩驳道:“这东西虽然是我的;却是我赏了旁人的!却不知为何会在玉扇的手上;难道世子爷是怀疑我了?”

秦穆戎的脸上涌起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迄今为止还没有。”他又若有所指的看了玉扇一眼;显然是在告诉王侧妃;这里最好不要有她的事情;否则他是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

王侧妃的目光闪过一抹惊愕。便是皱眉不语;微眯的眼睛一直瞧着躺在地上的玉扇;刘皎月一直皱眉不展;似是也在推论着事情为何会展到如此地步!

庄太医为玉扇包扎好;便是沉沉的叹了口气;脸上写满了为难的神色;似是欲言又止一般;秦穆戎自然是瞧见他的神色古怪;便是出言道:“庄太医有话但说无妨。”

庄太医有些愕然;便是叹了一口气;“这……实在是让卑职有些难言啊!”

叶云水瞧见庄太医那尴尬的神色;便是上前问道:“可是与那包药有关?”

庄太医见叶云水出头问话;便是点了点头;他是知道叶云水的;叶重天乃是太医院的医正;正是庄太医的顶头上司;而且他也听说过叶云水精通医术;曾经为王御史的女儿瞧出过喜脉。

“叶主子如若方便;不妨再为这位姑娘诊一次脉;以免是卑职诊察有误……”庄太医委婉的提出了这个请求;便是不想掺和进王府内宅的事情中来;叶云水心中已是有了些眉目;将目光投向了秦穆戎。秦穆戎心知庄太医的心思;便是点头应下了。

叶云水踱步上前;将手轻轻的搭在了玉扇的手腕之上;心里不免倒吸了一口冷气;转过头却看着众人的目光;喃喃的道:“是喜脉。”

王侧妃的手紧紧的攥在一起;连关节都泛着白;刘皎月则瞧向了秦穆戎;似是以为玉扇怀的是秦穆戎孩子;秦穆戎却是冷哼的表示不满;叶云水便是道:“那包滑胎药许是留给她自己的吧……”

叶云水这一句话似是点醒了众人。这个院子里的所有人都静了下来;谁都没有想到;玉扇居然背着别人珠胎暗结;这可是府中的大忌啊!

叶云水只觉得这件事越的复杂了起来;她瞧着王侧妃的脸色;死死的看着玉扇不离分毫;脸上的神色变化异常;似是在做着什么样的决定。

玉扇也在这个时候缓缓的醒了过来。

秦穆戎瞧着欲哭无泪的玉扇;便是冷言道:“你终究难逃一死;是想你自己一个人死了解脱;还是想你一家人都跟着死?”

玉扇的脸色已经没有了血色;听着秦穆戎的话就像是死神的宣判;她知道;她失败了……她没有做到那个人所期望的事……王侧妃的目光狠狠的盯着她;刘皎月和叶云水自是也将目光全都投到了玉扇的身上;叶云水瞧着这个目光中满是绝望的女子;她的心中没有怜悯;无论她的初衷是何;她终究是错的一败涂地。

“奴婢说……全都说;那金钗是他送给奴婢的定情信物;是王侧妃赏了方嬷嬷的;是方嬷嬷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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