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部分 (第2/5页)

不用这么心急,是嫌自己还不够下贱,特意送上门让人羞辱吗?

如果可以选择,我大可以一巴掌掴向面前这个人,然后头也不甩的潇洒走人。只是现实就是我只能如呆子般站着,努力控制着泛酸的泪意,不让眼泪汇聚……

我和他就这么对视着,时间的流逝根本没有概念。两个人都在等着对方的开口,只是有些事情总是不会按其预定的轨道行进。

机械的扯着脸上的人皮面具,却忘了,没有小米水,脸上那张不属于自己的那层皮,几乎是撕扯不下来的。撕扯的痛楚由脸部的边缘传来,自虐般的行为或许说明着我骨子里的暴戾。

司徒靖瑄就这么冷冷的看着我近乎自残的行为,不出声也不阻止,仿佛一切和他无关一切,他只是个看客,并不是相关者。

几乎是踉跄的跑到梳妆台,手颤抖的几乎让手中的小瓶掉落。倒出小米水,随意的抹在面具的边缘,没有任何的等待,伴随着清脆的撕裂声是脸上的痛楚。如丢垃圾般,将那张人皮面具随意丢弃。翻开行李,找到一件女装,随意的穿上,披散的发丝用发带捆住。不用照镜子,我也知道自己脸上的红肿,但是谁又在乎呢?

走至司徒靖瑄的面前站立,轻扬的嘴角,微微泛起的笑意之后,是毫不犹豫的擦身而过。

近在咫尺的门,每一步确是无比沉重,擦身而过的那一刻我就在赌。一旦我出了这个门,那么我和司徒靖瑄就是真的没有一点关系。只是如果他开口,那么就是另一种局面。

一步,两步,三步,四步,已经可以触及到紧闭的门板,用尽全身的力气拉开这扇紧闭的大门……

门外,是所谓的自由;门内,是所谓的妥协。一旦跨出,就代表着两个人的选择。是决绝还是放纵,只要再一步就可以决定。

当我跨出那步,本以为会异常的艰难,没想到竟是格外的轻松。没能忍住的笑声就这么逸出,全身心解放般的轻松,让整个人显得格外的愉悦。没有任何的迟疑,离开那扇大门之后竟是如此的轻松,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如酒醉一般,脚步都不免虚华。

不用在看司徒靖瑄的脸色,不用在带着他人脸皮的面具,不用再顾及自己的身份,真的,至少此刻我不需要!此刻我是自由的!

不用回头,也没有回头的必要,此刻的我不是上官婷,不是翔腾与南晔联姻的工具,也不是懦弱的翟菁。我只是我自己,不是任何人,不为任何人而活,只做真实的自己,就算只是这一刻,就算下一秒就死去,也无所谓了。毕竟没有什么比自由,比做真实的自我更让人愉悦的了。

嘴角的弧度自扬起后就放不下了,身心舒畅的感觉只为此刻的自我,只为自己而活,什么都不考虑,不计后果,只做此刻的自己。

沐浴着午夜的月光,如同孩子般奔跑在花园中,没有阻碍,没有阴谋,没有悲伤,心境纯净的如同皎洁的月光,无垢无痕。不去想为什么没人阻挡,不去想身在何处,今夜的第二次夜游,竟是如此的舒畅。

“清儿!”熟悉得几乎陌生的声音,语气中的颤抖,不敢置信是那么显而易见。隐藏在树林间的身影看不清大概,而在月光映照下的我却可以让人看清一二。

“是谁?”熟悉到让我有些不能确定的声音,到底有多久没有听到这个声音了,如果不是那次的一瞥,我几乎可以认为是见鬼了。只是心里始终有个声音在确认着,这熟悉的声音出现在这里,这熟悉的声音再一次听到时,可以不用这么惊讶了。

隐匿在黑暗中的人缓缓出现,月光将那熟悉的身影渐渐映照出来。昏暗抵挡不住那记忆中熟悉的身影慢慢出现,下一刻,我已经在那刻明明应该很熟悉但却陌生到恐怖的怀里……

“清儿,清儿,清儿……”带着酒气的味道窜入鼻间,如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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