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 (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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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三昌虽然淫恶,但也分得出好坏,这诗虽然发自内心,越发不能赤裸裸送到白玉娘手上的,她是那么一个羞答答世家女儿,那好比勾栏里的哪些个表子,凭这几斤几两再附上自己一副帅酷样貌也有浪货肯倒贴的。

杨三昌苦想良策,伏案沉思道:“在太守府肯定上不了手,到时她若喊叫起来我是吃不了兜着走,莫说再不能呆在这里吃软饭了,恐怕自己的性命连带父亲的性命都要报废。这可如何是好啊!”

杨三昌正在想着如何吊马子之策,冷不丁闯进一个人。

“嗨!杨公子,在想什么呢?”

这一声喊没把杨三昌魂魄吓飞,“赫”的一声从椅子上站起身。惊问道:

“啊!淑儿姐姐,您几时进得门来的?”淑儿是白玉娘的贴身丫鬟,杨三昌寄人篱下见了丫鬟也得毕恭毕敬,尊称姐姐则个。

淑儿笑眯眯瞪着大眼睛好奇的问道:“杨公子刚才做什么诗呢,可否借我一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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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三昌赶紧将淫诗伐藏到身后,极不自然地问丫鬟道:“淑儿姐姐不伺候你家小姐,跑来这里做甚?”

淑儿向来活泼爱闹心无城府,玉娘则安静,俩个虽然性格迥异反倒要好得似姐妹一般,素无主仆之分,是故淑儿也不会以杨三昌低人一等对待,自个儿也把自个儿当丫头,只把比她长几岁的杨三昌看作朋友一般。丫鬟与杨三昌二人两面相对,见他不肯把诗拿来瞧瞧,越发好奇想看其文采,就从正面做怀抱状双手包抄伸手向他背后夺。一边说笑道:

“呵呵!杨公子不给淑儿看诗,淑儿就不告诉你我来这里是做什么的。”

杨三昌吓得魂儿都没了,伐上写的诗不但淫秽直通,且是指名点姓有着玉娘的大名,被淑儿看了去告诉玉娘,玉娘再禀告给她爷爷,到时候不死也得脱层皮。

一个紧张的要躲要护一个要抓要抢,淑儿来势汹汹整个扑他身上,杨三昌双手背在身后,失去平衡又腾不出手来阻止,就听“噗”的一声二人同时摔倒。

“杨公子。。。。。。”淑儿一跤跌倒摔他身上,正是面碰面身体触着身体,指着垫了底儿杨三昌的‘奇特局部’惊诧莫名。

杨三昌依然死死护住淫诗,全然忘记刚才作诗的时候想着娇娆的白玉娘身体起了莫大变化,盯着淑儿问道:“怎么啦!淑儿姐姐?”

淑儿指着杨三昌那儿道:“杨公子为何把老爷的紫砂壶偷藏胯下?”

这一问没把杨三昌窘过半死,任你花花肠子恙多,怎抵得过不出闺门,不懂男欢女爱、没和男孩儿近距离接触过的一个丫头,让他怎么和她说起,是告诉她这是男人情欲萌发时候的生理反映、还是承认自己真的偷了白太学的紫砂差壶?

杨三昌憋得满面通红,急辩道:“淑儿姐姐。。。。。。我。。。。。。”肚子里虽然满腹坏水,看着天真无邪的丫鬟怎么说得出口。淑儿不依不饶,一心为主真的来了气,呼呼道:“哼!看杨公子一表人才,殊不知暗地里偷东摸西,更不知你在写什么歪诗,连看也不给人看,看我非得去禀告老爷不可。”

淑儿抢不到东西,爬起来就要往门外走,被杨三昌一把拉住,闭上眼睛鼓起勇气对她说道:“淑儿,哥哥问你个问题。

“你说呀!”

“你今年几岁了?”

“十二”

“嗯,去吧,你先将这件事告知你家小姐,若果你家小姐不打死你再去禀报白太守。”杨三昌说罢放开淑儿的手,心里暗想:“这样出去也好,也不会再纠缠着看诗,回去之后向白玉娘一说不把她臊死才怪!”

淑儿不知道男孩儿身上会长那个东东,小姐和自己身上都没有,也没听小姐说过男人身体里面会有这么不同,府上男仆家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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