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部分 (第3/5页)
出意外,令她的堂哥堂嫂亲自护送。
吕芮见了杨昊痛哭不已,忏悔说:我先是对你不忠,继而又不能守贞,再后来贪慕虚荣改嫁他人,最后连yin戒也破了,无廉耻地与贱奴私通,我还有何颜面见你?这不是现世报吗?你接我回来,是要看我无地自容,惩罚我吗?
杨昊扶起她,说:昔日我亡命天涯,丢下了你,是我的过错,你一个犯官之妇,为求活命还能怎样?你当日错信谣言,认为我已死,为了存身,这才改嫁。夫死妇改嫁,并无不妥之处。你这个人虚荣好yin,我岂不知,可我怪过你吗?你既说这是现世报,下半生就该多多收敛,再不可贪慕虚荣,贪yin好色。否则何止是现世报,我让你立时报。
吕芮的堂兄吕芳和嫂子顾大华念及旧日曾对吕芮行恶,恐杨昊见责,逡巡不敢进城,不久郡公府里传出吕芮被封为孺人,又有管家驱车来请,二人这才欢天喜地赶去拜望。
那时,西宁郡公府还在修建,杨昊暂借了丰州大昊马力大的一处宅邸居住,做了孺人的吕芮让人关了大门不让哥嫂进。吕芳唯唯诺诺不肯啃声,她嫂子顾大华倒来了脾气,在门口撒泼说:“如今富贵了就忘了我们,你也不想想,要是没你哥嫂养活,你早饿死了。”
嫂子嘀嘀咕咕骂骂咧咧,引来一众闲汉和在家婆子围观,郡公府侍卫长甘多恼了,正要出面驱散,吕芮冷笑道:“让她骂,看她能骂出什么难听的。”
那婆娘到也是个精明人,坐在外面哭骂了一天,到底没敢把吕芮守寡期间跟僮仆私通的丑事抖露出来。到了黄昏,杨昊从西北五军兵马大元帅府回来,见他哥嫂坐在二道门口石阶上凄凄惶惶,便令人唤入宅中洗漱。
一面轻责吕芮待哥嫂无礼过甚。
吕芮哭泣道:“你打了败仗带着小鱼跑到蛮人那避难去了,我一个弱女子无依无靠,回家去傍养父母吃碗残羹冷炙,自家弟弟都没言语,他俩却苦苦相逼,百般不肯容我,逼着我改名换姓再嫁他人,如今看我重得富贵,又来攀附,这等趋炎附势的小人,跟他一刀两断最好,免得看着气恼。”
杨昊笑道:“这世上有几人不趋炎附势,好歹他们也是知根知底的亲戚,人家来投奔,怎可闭门不见?这些年你吃了许多苦,追根究底错在我,与他们何干?若说有愧,是我有愧于你。你要怪怪我,要发脾气冲我来吧。”
吕芮破涕为笑道:“谁敢跟你争执,你既为他们说情,我还能说什么?只是你能大彻大悟看淡人情,我做不来,这口恶气不出,我吃饭也不香,睡觉也不稳。”
发了一通牢骚还是吩咐将堂哥堂嫂安顿下来,未几,又让派人去河东变卖他们家产,取了他们家小,留在府中帮办家务。
寻找王芸儿母子的事办的也算妥帖,杨昊在小长安兵败,丰州城一片混乱,先是晴儿和关索离去,不久小鱼又失踪了,再后来吕芮也卷了细软悄然离去。
王芸儿只得抱着孟逊趁乱逃出丰安,去永丰投靠父亲王仁通。杨昊成了钦犯后,王仁通的梅山煤矿也被官府封查,王芸儿母子只得又随父亲回到原籍秦州乡下。
经过这番折腾,昔日的丰州首富彻底败落,王氏一族上百口人在秦州乡下守着几百亩薄地度日。乡人见王芸儿青春年少,又是功勋之后,劝其改嫁,亦有当地官绅豪户愿意接纳,怎奈王芸儿坚意不从,为杜绝骚扰,她自己剪了头发,穿上麻衣,种菜养鱼为生,含辛茹苦地抚育孟博昌的遗孤孟逊。
特使赶到秦州时,王仁通已经病死,王家族人离散,王芸儿母子日子困窘,虽一日两餐稀粥野菜,孟逊面黄肌瘦,王芸儿形如骷髅。听闻使者要接她去丰州,王芸儿抱着孟逊哭了一场,向使者说要收拾一下行李。
使者不以为意,在屋前水池边看鱼,逗弄孟逊玩耍,约一炷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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