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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錦知收拾完餐桌去找何況時,發現何況沒有洗澡休息,而是正打開了畫室的落地窗,站在窗邊吹風。
夜晚天氣有點兒涼,這幾天又降溫,空氣中的濕氣隨著風打在自己的皮膚上,何況感覺清醒多了。
本來也沒喝多少,只不過長時間不喝酒適應的有些慢,臉上泛紅腦子有些迷糊,何況吹著風整理著思路。
剛才陸晨的話他都聽見了,知道陸晨說的不是自己,更沒有諷刺自己的意思,畢竟何家和陸家的交易只有為數不多的雙方當事人知道。
只是聽了陸晨講的故事不可避免的聯想到了自己,什麼錢權交易強買強賣的,所謂的名利場和豪門裡這種事情屢見不鮮,既然自己也選擇了,那還有什麼可委屈的。
是委屈嗎?何況心裡覺得被一股難以揮去的念頭盤踞很久,他抓不住思緒,反而漸漸將他纏住,越收越緊。
他想不明白,眼裡也露出難以掩飾的無助之色。
陸錦知走近,看到的就是這樣的何況。
月光直接映在何況的身上,何況平時就是疏離的,此刻夜風吹亂了他的發稍,何況倚著窗,面色平靜的注視的窗外,周身籠罩著一種孤寂。
陸錦知感覺到心臟狠狠的跳動了一下,沒來由的有些心慌,他想快點兒走到何況身邊,打破他這種狀態。
何況不應該是這樣的,他可以是溫和的,狡黠的,害羞的,唯獨現在這樣,仿佛這個世界只有他一人,周圍的一切都與他無關,何況擁有的只有無邊盡的孤獨,不適合他。
陸錦知從背後擁著何況,手背貼了貼他的側臉,才感受到何況皮膚有些熱,但是臉色有些發白,眼睛也紅通通的眼尾一抹水色,又變成了受傷獨自舔舐的小兔子。
他終於意識到剛才的心慌的緣由,他怕何況難過,他想和何況解釋。
於是他輕柔的抹了一下何況的眼尾,指尖撩過了下方的小痣,認真的注視著何況的眼睛,輕聲兒的問:「何況,你生氣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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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陸總:老婆傷心啊,我得哄哄老婆!(此刻省略罵100句陸晨)
第10章 畫室沙發真的好硬
何況的內心瞬時平靜下來了,紛飛的思緒也消失不見,陸錦知的低沉的嗓音裡帶著一絲小心翼翼的討好,何況怎麼會聽不出來。
他的眉宇間漸漸變得恬然,也沒了那抹孤寂之色,何況調整了一下表情,也盯著陸錦知深邃的眼睛,淡然一笑道:「當然沒有,我喝了點酒有點兒頭暈,吹吹風就好了。」
陸錦知面色不變,始終看著何況臉上細微的變化,雖然何況沒承認,但是陸錦知知道何況不開心了,他得哄哄何況。
他摟著何況轉過來,面對面認真得說:「陸晨說的話你別往心裡去,那都是別人的事和我們無關,我們是領了證結了婚的合法夫夫,你才不是小明星,你是小畫家。」
何況聽懂了陸錦知的意思,他怕自己代入陸晨說的故事裡,陸晨瞧不上他們這種行為,說話自然不好聽。
或許剛才自己站在窗邊吹風時候心裡還發覺出有一點兒委屈的意思,從前何況很少生出這種情緒,他總是努力化解情緒上的波動,鈍化自己,讓任何人說的話或者做的事都只能對他產生最少的影響,包括以前何正天和何琪的惡意和諷刺。
不在乎別人的想法自己才能活的開心一些,不對人產生期待得不到的時候心裡才能少一些失落和難過。
何況一個人早已經習慣了這樣,只是還沒想明白為什麼突然會有一點小委屈,在聽到陸錦知的安慰後終於懂了。
他開始對陸錦知產生別樣的情緒了,他難過了,陸錦知發現了,而且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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