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3/5页)

起,芬芬姑娘已经在陪人了。”

那男子喝道:“管她在陪谁,咱们公子既然叫了她,你叫她快快来,咱们公子是什么人?难道还要叫他坐在这冷板凳上等吗?你去对那客人说,可以多多给他钱,叫他快滚罢。”

老鸨道:“那我去说说看。”一阵脚步声响,老鸨一阵风般走了进来,芬芬仍在弹着琵琶,唱着《春江花月夜》,外面的说话之声似乎全未听见。老鸨看了吴元庆一眼,笑道:“公子爷,这芬芬姑娘……”

吴元庆冷冷的打断她:“你去跟那姓李的说:本公子什么都在乎,最不在乎的就是钱,别以为有几个臭钱就什么都行,这芬芬姑娘我已经包了一个月,你要多少钱都行,叫他请回罢,一个月之后再来,那时还得看本公子高不高兴。”

老鸨一时说不出话,忽然,门被砰的一声踢了开来,只见一个铁塔般的大汉站在门口,喝道:“是谁在这里如此嚣张?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吴元庆冷笑道:“不错,我是活得不耐烦了,看见一头猪站在门口学狗叫,就更加的不想活了。”

那大汉大怒,喝道:“好,你既然不想活了,老子就送你去见阎王!”急冲而进,老鸨见要打架,吓得只喊妈呀,只听呼的一声,那大汉一个庞大的身躯不知怎么,已经飞出了门外,重重的跌在门外地板上,出砰的一声巨响,良久,才出哎哟的叫唤声。

………【第八章 突变】………

芬芬姑娘仍坐在凳子上唱曲弹琴,就似乎这些事是生在遥远的地方,看吴元庆时,他也靠在椅上,双眼微闭,似乎正沉醉在歌声里。

李红英哈哈大笑,说道:“咦,这人是怎么了?怎么无缘无故的就飞了出去?”

吴元庆笑道:“大概也是活得不耐烦了。”

李红英笑道:“就算活得不耐烦了,也用不着自己把自己摔死呀。”

两人一搭一档,只把那大汉气得半死,他挣扎着爬起,还想冲进来,忽听一个年轻的公子声音道:“仇宝,你给我退下。”李红英循声望去,只见门外慢慢踱进一个青年男子,三十岁不到年纪,模样俊雅,神情潇洒,手中拿着一管金笛,金光闪闪,身上一袭紫色长袍,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说道:“这位公子好雅兴,只可惜不懂音律,不能明白芬芬姑娘琴曲中的深意。芬芬姑娘,可惜你竟是对牛弹琴了。不如还是跟了我去,我吹长笛与姑娘合奏一曲,岂不琴瑟谐和,两情相好?”

吴元庆笑道:“若你是个人,芬芬姑娘倒是愿意跟了你去,只可惜你是条狗而已。”

芬芬这时才停了唱,抬头望了吴元庆一眼,又望了那李公子一眼,说道:“承蒙两位公子看得起,小女子感激不尽,小女子不过是个低贱之人,才艺浅薄,其实有污各位清听,两位公子既然欣赏,又何必为此争执,伤了和气?不如两位请坐,便让小女子再为二位奏上一曲如何?”

那李公子道:“很好,不知姑娘要奏何曲?我笛声虽不如何,却也甘心为姑娘伴奏。”

芬芬道:“我想唱一曲时人白居易所写的《长恨歌》,叫公子亲自伴奏,小女子何以克当?”

李公子笑道:“能为姑娘伴奏,实是在下的荣幸。”也不待芬芬姑娘调弦易调,便即拿了金笛横在嘴边,轻轻的吹了起来,忽然,众人听到一声细微的破空之声,只见金笛里忽然飞出一粒细如牛毛的银针,向吴元庆疾射。

吴元庆大吃一惊,欲要躲避,但那银针无声无息,来得实在太快,竟是避之不及,眼看那银针便要射进他的眉心,忽然,从窗口飞进一把剑来,当的一声,打飞了银针,余势不衰,喥的一声,钉在了对面墙壁之上,同时一团红影一晃,一个女子从窗口跃了进来,喝道:“李师道,你要干什么?”

那李师道脸上变色,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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