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2/5页)
山里的小河
只要我的爱人
是一条小鱼
在我的浪花中
快乐地游来游去
我愿意是荒林
在河流的两岸
对一阵阵的狂风
勇敢地作战
要我的爱人
是一只小鸟
在我的稠密的
树枝间做窠
鸣叫
我愿意是废墟
在峻峭的山岩上
这静默的毁灭
并不使我懊丧
只要我的爱人
是青青的常春藤
沿着我荒凉的额
亲密地攀援上升
我愿意是草屋
在深深的山谷底
草屋的顶上
饱受风雨的打击
只要我的爱人
是可爱的火焰
在我的炉子里
愉快地缓缓闪现
我愿意是云朵
是灰色的破旗
在广漠的空中
懒懒地飘来飘去
只要我的爱人
是珊瑚似的夕阳
傍着我苍白的脸
显出鲜艳的辉煌
直道相思了无益 未妨惆怅是清狂
“你这个仙女换来的丑孩子!”《简爱》中,罗彻斯特对简爱如是说。这句话让我替自己找到了具有仙女基因的理由,我深信很多看似其貌不扬的女人都是仙女换来的,所以她们样并不会因为丑,不好看,就没有感情,没有被呵护、被宠爱的需要。王小柔却要跳出来说:你没有仙女的容貌,折腾着那仙女的情思矫情给谁看?
也是,如果如花并没有如花美貌,恐怕那曲《客途秋恨》不会打动任何寻欢犯猎艳的客人,更不会打动十二少。“凉风有信,秋月无边。思娇情绪好比度日如年……今日天各一方难见面,是以孤舟沉寂晚景凉天。你睇斜阳照住个对双飞燕,独倚蓬窗思悄然……”一曲《客途秋恨》,如花唱得百转千回,妙音绕梁。满座宾客听的是声,赏的是色啊。真要为着赏曲儿的人,何必来这秦楼楚馆?
眼波流转,如花的眼神便是一篇好文章。
十二少那看似单薄的胸膛,却温暖如春,似乎可以绽放如花所有的梦想……原以为这至死不渝的爱情会永远,但,永远背后不过是十二少的独自偷生。影视中的永远多半毁于惊天动地的情节或惊心动魄的心理挣扎上,生活中永远,很可能毁在一把牙刷、一双袜子、一个遥控器上,比如《妖蛾子》(人民文学出版社2009年5月第1版)中的小石的婚姻,就毁在一个潮湿的马桶圈上。那天,她做完家务上洗手间,坐了一屁股潮湿,结婚以来的积怨爆发了出来,“咱离婚吧”,便是结局。他全忘了当初她百样娇嗔百样将人腻的温情,她亦忘了他那执子之手与偕老的深情,当日言笑宴宴,信誓旦旦都敌不过这鸡毛蒜皮的矛盾,鸡零狗碎的琐事追究起来竟比移情别恋更具杀伤力。山盟虽在,恩情却已中道绝。想来,永远一词不过是激情时分的补充表达,当不得真。
但,做为人类,我们拥有共同的结局,但我们大多数人的目标却完全不放在结局上,因为我们深知,我们只拥有过程。并不会因为死亡;我们就不活下去;并不会因为失恋,我们不恋爱。人生的有限性赋予了人生和爱情的全部意义。因为有限,所有我们会有很多无法实现的心愿,正如佛说:这个一个婆娑的世界,婆娑,即是遗憾,即是红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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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题(1)
李商隐
重帏深下莫愁堂
卧后清宵细细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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