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2/5页)
。行过割礼的女人行房时不会有快感,伤口会撕裂,非常痛苦,但据说这样可以保证她们对丈夫的忠贞。”
说到这,目光斜溜,落到卫来袖口处露出的手臂,看到根根汗毛倒竖。
居然有点欣慰:很好,跟自己两天前读到这段文字时的反应一模一样。
卫来觉得胸口堵的厉害,很想找些什么来碾碎:“这他妈都是什么人想出来的贱招?”
麋鹿说:“注意你的言辞!小声点。那些维护割礼的守旧势力,认为这是他们宝贵的传统文化,觉得外来的干涉是殖民行径、文化侵略。让他们听到,会打掉你的牙!”
卫来冷笑,指岑今的照片:“她一个女人,敢把想法放到报纸上发给全世界看。我是有多没种,坐在你车里,车窗关着,还得‘小声点’?”
麋鹿耸肩:“我只是好心提醒你……你能想象吗,我看到数据,说全球有一亿多女人被行割礼,这个数字还在以每年百万多人次增长。”
卫来匪夷所思:“就没人做点什么?”
“有啊,岑小姐不就写了文章反对么。世卫组织、妇女组织、联合国一直在和非洲相关国家合作,致力于废除这一陋习,事实上,大部分国家已经颁布了废止的法令。但是,有些地区的守旧势力短时间内很难根除。所以,现在有专门的救助组织,帮助闭塞地区的少女们外逃。”
卫来觉得还挺欣慰:“那你帮我留意一下,这次酬劳部分捐出去,用作姑娘们的路费、学费、安置费都好。”
麋鹿瞪大眼睛:“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多疼啊。他下面被人踢了都疼的死去活来,何况是硬生生去割?再说了,大多数姑娘们都那么可爱,就像埃琳……
忽然想到埃琳让他赊账都不情不愿,不夸她了。
“你不要自己留点钱?”
“不是还留了大部分吃喝玩乐吗,用完了再挣。”
麋鹿恨地倒抽气,报纸上说中国人是世界上最喜欢存钱的人,存款用来防灾、防病、防祸事,卫来怎么就完全颠倒着来呢?
“万一哪天你生了重病怎么办?”
“病好了最好,不好的话有天收。”
“到时候连棺材都买不起!”
“要棺材干什么,妨碍我化归自然。”
麋鹿不想跟他讲话了。
好在卫来又转回了正题:“你认为是那些割礼的狂热捍卫者在威胁岑今?”
“我猜的,她最近的文章都是关于这个,可能惹恼了一些人。”
卫来对麋鹿的猜测方向表示理解,但他觉得不是。
麋鹿不服气:“为什么?”
卫来说:“那只手送的很精心,说明对方做事很精细,不可能这么容易就让你发现关联。”
——
岑今住赫尔辛基外围的私宅别墅区,这一带的屋舍设计很有阿尔托的风格,砖墙厚重、造型沉稳、不浮夸却又个性鲜明。
车进路道,麋鹿指给卫来看,大多数人家都已经歇息,私宅隐成了黑暗里遮掩在林木间有棱有角的墨块,只有一家灯火通透,融进夜色里的光给屋舍笼上一层柔软朦胧的明晕。
门口停了好几辆车,隔着霜雪未退的草坪看过去,落地玻璃窗后三三两两的人影,或坐或立,像未散完场的宴会。
卫来意外:这么多人?
大门半掩,像是专候他们到来,推开的刹那,屋内的四五个男人齐齐看向门口。
卫来也看他们。
他们年龄都在20到30之间,有块头很大的,肌肉鼓撑地西服绷起,也有瘦小但绝不孱弱的,眼睛里精光慑人。
同行识同行,这些人都是保镖。
卫来站在门口,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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