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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以为她就好受,他所渴望的热度也是她向往的,只是她抵死也不愿就这样不清不楚。

“说清楚啊。”恨恨地抓开一再乘虚而入的大掌,罗蕾莱仰颈一口咬住咧嘴闷笑的薄唇。凭什么她要捡人家的二手货?特别还是教她倒胃口的dolly 用过的!

“她还不够格上我的床。”他冷厉的嗓音有着极明显的厌恶。

“喔?”确实,他的这句“不够格”满足了她一向匮乏的虚荣感。

第4章(2)

拨开一再阻拦的纤臂,他笑得俊美绝伦,笑她问得幼稚又满是醋味,却还嘴硬不肯承认。“你应该看看自己现在的模样,真可爱。”

不必看也知道,肯定是得意的笑意盈满整张脸,正以夸张的弧度扬起极为灿烂的笑靥。

不需要什么信任的基础,她就信了他,不为什么,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对谁说谎、戴面具都毫无所谓,唯独对她掩藏不了心思。

而他不断强调一点,他与她很像。

正确说法是,他简直把她当成是另一个自己的投射,仿佛要透过嵌合的仪式来宣告不断竟逐的两个个体终于寻到遗落已久的自我。

“吻我,快点。”罗蕾莱揪过已经是前襟全敞的男人,边命令边半主动的凑近他刚毅的下颚,笨拙的急促的乱吻一通。

“你应该没忘记自己是人质?”说归说,他淡然的笑声迅速消失在唇舌交战间,眨眼间,咆哮的风声掩埋了一切声音,细沙如流金漫天飞舞,围绕着他们。

“你应该没忘记自己是绑匪吧?”她模仿起某人拽到不行的口吻,惟妙惟肖。

拜伦没有说话,只是懒懒勾着笑,直接以一连串肢体行动来当作回覆,挑逗着她每一寸感官极限。

是了,这是场醒不来的梦魇,一切就从第一眼开始,注定了两人纷扰的纠葛。

而她像只自愿走上祭台献祭的羔羊,甘愿为这个男人牺牲。

罗蕾莱人生中初次的性经验是……疯狂、荒谬、痛快,带点绝决的愤恨与抵抗命运操弄的反骨。

跌落在情欲的怒海中,攀过一波又一波的骇浪,拜伦像一块巧夺天工的玉石,拥有迷惑人心的妖力,而她不过是受蛊惑的芸芸众生之一。

他说,dolly还不够格上他的床,尽管她知道这种话说来没有人会轻易相信,但她依然感觉前所未有的满足,充盈了空荡荡的心魂。

沸腾的热息吐在耳畔,暖暖的,像一床有人预先暖好的冬被,让人直想贪恋地蹭近,但浅眠中的苍悒少女就是不肯和寻常人一样有相同的动作,蹙眉咬唇万般抵抗,甚至无意识地徐挪身子,想离开温暖的来源。

观望者看了好半晌,暗淡的光线下,一张阴恻恻的脸没有魇足后的松懈,反而有着满腹更深沉的心思,巨大的阴影笼罩他全身,一盏微弱的火光稍稍释放了黑暗的箝制,

火光?

微微睁开眼的少女撑起身坐起。缠绵过的沙地已不复见,身下的真丝寝具滑溜得快令她摔跌,滚下床,但是,从裸露的肩头到舒放的脚趾,肉眼可见的肌肤沾满了细纱,显示狂烈的激情不是一场春梦,而是烙印于身的真实。

拜伦弓着背坐在床尾,仿佛隔着一层无形的网旁观着她。目光幽暗深湛,眉头像是扣上层层重锁,郁色极浓。

“你的表情好像是后悔极了和我上床。”她回瞟着他,愉悦的心情须臾荡然无存。

“这种事情没有什么好后悔。”他扬眉,低调的掩饰让他猜透心思的紧绷。

“我应该哭吗?”

“为了什么?”

“为了我那毫无价值可言的处女膜,为了对方一脸懊悔的凝重。”

她的话总是能挑起他极少展露的真实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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