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部分 (第4/5页)

默着看:“谁陪你去买的?”

陆领仰头看她:“我自己。”转了转她的戒指,是有些松,“明天给你拿去换小一号的。”

伍月笙嘻地一笑:“我去换。”攥了拳头眼冒冷光:“吴以添这孙子就生怕我真跷班出去买戒指对吧?偏去。”

陆领为通风报信的兄弟叫屈:“真不识好赖!也难怪,你打反恐就分不清警匪。”

伍月笙怒:“游戏里的也拿出来说!你是不是想真人PK?”

陆领大乐:“我想得不行了!”一个高蹿起来将她压倒。

“啪”!“扑噜扑噜”……

客厅里的异样声响让对决的两个人紧张地绷起身子,陆领很茫然:“什么东西啊?”

伍月笙的大脑则迅速传达了不祥的讯号,静静地向压在身上的男人做出一个愧疚的表情。

陆领心尖发颤:“我操,不是吧……”

伍月笙硬着头皮跟着起身,靠在卧室门框上看,那条鱼已经停止噗通,柔软地躺在地板上。经过比较,是老大。陆领摇着头,无比痛心地瞪视伍月笙。

她把身子再往门后掩了掩:“可能就摔晕过去了,扔回去缓一缓。”

陆领没好气:“它跟你说啦?”把盖子扣好,避免好事成双。

伍月笙理亏地没还口,抿着嘴唇走过去,蹲下去谨慎地捅捅这条近一尺长的大鱼。

陆领踢她一脚:“去拿拖布。”弯腰拎起死鱼。

伍月笙的目光直勾勾地:“你干什么?”

陆领说:“扔了呗,那还搁这儿当摆设啊?”

伍月笙犹豫着:“等一会儿。”

陆领用手背拍拍鱼腮,断定:“没戏,都死透了。”

伍月笙追过去:“我怀疑它很好吃。”

陆领的怔愣中,手里的鱼,被她试探地,慢慢地,拿进厨房去了。

袅袅升腾的蒸汽中,佟画笑得缺氧:“结果呢?好吃吗?”

正在给伍月笙上焗油膏的小工也忍俊不禁地笑抖了手,油腻腻的膏体蹭到客人耳朵上,连连道歉,拾了块纸巾小心地擦去。

伍月笙倒没太在意,镜子里瞥了她一眼,回答佟画的话:“还行吧,就是那种蒜瓣肉。有点儿粗。”

佟画咯咯笑:“你还说六零惦记着吃,最后还不是让你给炖了。”

伍月笙思索着:“做法可能不太对,不应该炖,应该像做馋嘴蛙那样,先用生粉喂一下,肉就嫩了。”迫不及待想实验:“还剩半条冰箱里冻着呢,中午做了吃,让伢锁下课了也过来吧。正好晚上一起去埋伏那儿。”

佟画甜蜜蜜地:“伢锁才不敢吃。”

伍月笙直接就表达敬意:“他一天跟个姑娘似的。”

佟画挥着小拳头:“可以辱我不可以辱夫!”被路过的理发师傅提醒小心机器,收回身子坐好,蒸汽罩下的那颗小脑袋仍歪着,看伍月笙涂成霜白的长发,忽地露了担忧之色:“三五啊,咱们不去医院行吗?”一早被电话调来可不是为了陪她跷班做头发的。

伍月笙满不在乎地:“有什么不行的?他疯了还得传染一帮。”

自打从立北回来,陆领的境界上升了,已经到了半疯状态,看见电视里奶粉和纸尿片等有小孩的广告都换不动台,恨不能钻进去给那孩子抱出来。并且以实际行动为达成理想而努力。伍月笙终于麻木,对要孩子这事儿也不那么抵触。今天早上刷刷牙干呕一声,被他听见了,可不得了,说什么得让她去医院检查是不是怀上了。伍月笙骂也骂不住,只好敷衍应下。他不放心,但是上午有考试,实在不能跟着看她,一个电话把佟画叫来替他盯稍。

他忘了佟画震慑于伍月笙的气场,哪能起得到预期作用?陆领前脚出门,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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