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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子就交给我真田昌辉了!”

“好!”山县昌景大喝一声拍马而去,岛胜猛待要追赶却被真田昌辉缠住。

“当啷!”堪堪山县昌景就要冲入我的中军营地,忽然伴随着一阵呜呜的风声一个巨大的黑影当头劈到,他举刀招架却被震得两臂剧痛胸中一阵气血翻涌,战马也是得得得连退十余步。

“我诸星新八郎清彦在此,受死吧山县昌景!”新八郎没有给他任何喘息之机,催座下“梦魇”舞手中“修罗之怒”又杀了上来。

由于没有准备之下被新八郎震得岔了气,山县昌景只得带马避开。新八郎不依不饶挥枪横扫,山县昌景不得已“苏秦背剑”向后招架。可偏偏由于山县的战马也受了些伤受不起这再次的撞击,一个马失前蹄跪在了地下。随即山县昌景被新八郎砍下了首级,慌乱之中真田昌辉也被岛胜猛刺于马下。

看着武田军这一支最后的“希望”逐渐被淹没在四面八方如潮水般拥上来的织田士兵中,我突然感到一阵紧张过后的酸软无力。

“禀报主公,竹中大人上报:正面武田军已被击退!”一个传令兵赶来回禀。

“命竹中大人随时作好出击的准备!”我随意的挥了挥手。

第三卷 奋斗在山阴 108、血与火(五)

人作为一种动物据说自萌芽时代起,就是属于昼行野伏的习性,证据就是与发源于同时代同纲的其它动物比起来,视力和嗅觉退化得都相当厉害。随着社会分工的细化和阶级的产生,一些特殊职业者也开始颠倒时差的长期生活,而且随着社会的发展这支队伍有逐渐扩大的趋势,只是就总体比例来讲还是属于相当微小的部分。

天正二年(1574)的八月十二日至十三日的晚上注定是一个纷乱的不眠之夜,整个东远江热闹异常。原本全部人口也不过六七万人的一块区域里,十余万人马此刻正在为了自己生存或剥夺别人生存的权力而奋争不已。

武田军在以赤备残余力量为核心进行的这场豪赌中,输了个一败涂地,不要说北条援军,就是大部分武田军的士兵也丧失了斗志。胜负已经不言自明,数十年来对武田家族的忠贞维持着最后一口士气。

武田胜赖的执着、冲动与不识时务在整个战国都是交口传颂的,即便是面临如此困境依然要做困兽犹斗。他手中还有两万多部队,而织田信长也很想给他这个机会,命令各路大军全线出击。恰在此时,一个消息传来:德川家四天王之首的酒井忠次率军3000攻占鸢尾山,守军主将武田兵库助信实战死,至此武田军通往骏河的归路被截断了!

继进攻中的“冒险主义”之后,武田军又上演出了退却中的“逃跑主义”,唯一值得欣慰的是他们比桶狭间之后的今川军表现得要体面些。武田胜赖向北面信浓方向逃去,由于不断有小豪族逃跑和受到织田联军部队的阻击,随行的人数在迅速减少着。此时大家的反应几乎都是一致的,留下步兵打扫战场搜索残敌,骑兵一直沿着踪迹追了下来。

“快些吧,很多人都追过去了!”新八郎焦躁不安的催促着,如果不是我盯得紧只怕他就早就自己跑了。“……本来我们处在最北面的位置,可现在基本已经落到了最后一个!这实在是太丢人了……”

“如果觉得不自在的话,就回去找竹中大人他们好了!”我以毫无回旋余地的口气打断了他的抱怨。武田家虽然已经败落,实际上我并不想让他们这么快就覆灭。东国离我很远,留些事情给“别人”解闷难道不好吗?甲骑自然不可能跑得比轻骑兵快,再说我们远非新八郎所说的什么最后一个。

“武田军虽说大军已散,但正因为如此有不少余部在四下里潜伏。这里不是我们自己的地方夜又深了,还是要提防有人伏击!”追击时只带了近卫旗本队和岛胜猛率领的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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