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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厲安點點頭,想讓錢大媽快起來,可她哼得更大聲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怎麼著呢,當年他愛人生孩子也不過如此。

「姨媽你先起來,有話好好說。」他也注意到了雖然血看著怪瘮人,但其實傷口並不大,「先起來把傷口處理一下。」

「看見沒,我侄兒可是公安局長,你們這些狗眼看人低的,我讓他抓你們去坐牢!」錢大媽依然不起來,聲如洪鐘。

嚴厲安忙嚴肅道:「咱們有事說事,有理講理。」別扯啥親不親戚的,群眾聽著像什麼話。

「小嚴啊,她搶你孩子,她是人拐子,你快把她抓起來吧!」錢大媽哭著說,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因為從未在嚴家見過安然,而剛嚴厲安來了倆人也沒打招呼,所以她相信,安然雖然自稱是主家的朋友,但應該是假的。

至於嚴斐為啥親她,她也來不及想了。

「錢大媽你弄錯了,這位安然同志是我們家的朋友。」嚴厲安一臉正氣,對她這種無賴作風有點生氣了。

錢大媽頓了頓,「是公安的朋友了不起啊,街上看誰不爽就能打誰,這世道還有王法嗎?」她拍著身邊的地板,身子滾來滾去,頭髮已經滾成了血糊的鳥窩。

嚴厲安實在拿這種潑老婆子沒辦法,又是自家保姆,只好問安然:「小安,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安然非常冷靜地說:「這個保姆錢大媽,虐待嚴斐。」

「啥?!」嚴厲安先愣了,忙看向自家兒子。

嚴斐縮在安然懷裡,雖然想親近他,但明顯感覺有點害怕這位經常不在家的父親。

安然摸著嚴斐的耳朵說:「她剛才騙孩子說,牛奶是臭的,小斐反駁她,她就擰了小斐耳朵,你看,還是紅的。」

嚴厲安湊近一看,何止是紅的,左耳耳廓背面還有個小小的傷口,應該是被指甲劃破的。他的兒子,他雖然沒時間跟他像別人家的孩子一樣親親熱熱,但並不代表他不愛嚴斐。

嚴厲安的臉色頓時就變了,「小斐告訴爸爸,她平時是不是經常打你?」

圍觀的人這才知道,原來這個漂亮的瘦瘦小小的「女娃娃」,真的是公安的孩子,那可就好玩咯,打孩子打到公安家的孩子。

然而,要讓他們失望了,嚴斐搖搖頭,或許他也不懂大人問的是啥,只是看看爸爸,看看「姨奶奶」,又看看安阿姨,不知如何是好。

安然心裡嘆口氣,去年的小嚴斐,那是多麼活潑,多麼生動一個小孩啊,這才多長時間,就完全變了個人。大人們忙著工作,見他膽子小,估計也不會放心上。而錢大媽呢,就天天趁主家不在,恐嚇他這個不能吃,那個不能吃,告訴他只能吃她做的青團。

嚴家人看了還覺著她把孩子帶得好,帶得用心,孩子不長個兒帶去醫院看,大夫開了健脾胃的藥,結果呢?估計錢大媽背著人把藥給悄悄倒了。

安然真是氣得快要升天了,她最見不慣的就是欺負孩子的畜生。

這不,跟她預料的一樣,錢大媽確實是沒打過嚴斐,除了耳後的小口子,他身上沒有任何傷痕,不然每天帶他洗澡睡覺的胡文靜不可能發現不了。

你要說錢大媽壞吧,她確實沒打孩子,可她恐嚇孩子讓孩子營養不良甚至得了厭食症,這比直接打人還壞。安然咬咬牙,「嚴公安,有些傷害不是生理上的,而是心理,你先別說話,我問孩子。」

她摟著嚴斐,指著不遠處菜攤上的西紅柿問:「小斐告訴爸爸,錢大媽跟你說這個洋柿子是什麼味?」

「辣。」

安然問小貓蛋是什麼味道,小丫頭一臉自信:「當然是雙雙甜甜噠!」

「小斐你再告訴爸爸,黃瓜是什麼味道?」

「苦的。」

「炊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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