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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在走之前她又返回辦公室一趟,大家看見這個打了陳主任的女魔頭又回來了,一個個嚇得鵪鶉似的,縮著脖子,哪敢說話喲。
要知道,平時他們都是在陳靜手底下工作,或多或少聽過些廠長的風言風語,雖然心裡不贊成,但他們也只是普通的需要養家餬口的基層員工,不敢反駁陳靜,也不敢找正主通風報信。
只有張衛東上前關心:「廠長您要找啥?」
安然本來是氣昏頭,又被宋致遠忽然安然無恙回來的意外驚喜給砸暈了,感覺雙腳像踩在雲朵上一樣,她小聲說了幾句什麼,張衛東有點疑惑,但還是給她拿來了。
***
「去幹什麼?」宋致遠在車上等著,修長的手指在方向盤上有下沒下的敲著,像是在演奏一首歡快的樂曲。
「我知道你挺累的,急需回家休整,但有些事咱們不能就這麼輕飄飄放過去,有些人你不狠狠敲打她一頓她不會長記性。」
安然踮起腳尖,幫他撫撫衣服領子,領子都黃了,這有潔癖的傢伙是怎麼受得了的?在外面一定吃了不少苦,安然不敢想,也不忍心想。
「聽我的,別廢話,你就專心看戲就行。」
宋致遠似懂非懂,但實在是太累了,也懶得用心。安然換他去後排,自己開車,沒開幾步,他居然就打起了清淺的呼嚕。在外頭這兩個月,也不知道他是怎麼過來的,可現實就是這樣,她的丈夫為了國家差點付出生命的代價,可陳靜這種二代卻站在父母輩的肩膀上吃香喝辣使絆子,安然真是煩透了這個女人。
有那麼好的出身,那麼高的起點,你做啥不好呢?哪怕不想奮鬥出個人樣,那歲月靜好享受人生不舒服嗎?偏要弄這些么蛾子。
這就是世界的參差吧,有的人為了多掙兩塊錢工資不斷加班掃廁所掃大街,髒活累活搶著干,譬如楊靖的愛人,安然聽著都心疼,偏偏楊靖是一根筋,說別人都是通過考試進來的,如果他通過自己的關係把考試沒通過的妻子弄進來工作就是走後門,違背工作紀律……而同樣是女人,陳靜卻拿著這麼點「看不上眼」的工資作妖,安然真是越想越氣。
氣得車門都是靠摔的。
她砰砰砰砸響了房家的門,房平東正好在客廳沙發上看報紙,皺著眉頭把門打開,「小安?」
安然高聲道:「房平東,別小安不小安的,我可高攀不起,我今兒就是來問問,你跟我丈夫是啥關係。」狗屁房政委,直接直呼其名。
房平東一頭霧水,這算什麼問題,「當然是至交好友。」
「是嗎?那你的妻子詛咒你的至交好友屍骨無存,一口咬定我要當寡婦,我孩子要披麻戴孝,你管不管?」
房平東一愣,繼而生氣,「陳靜這麼說你?」
房平東平時雖然不管事,也不願花心思在家庭上,但好友是好友,好友出事他也知道了,正準備哪天去看看安然和孩子,盡點心意呢,怎麼陳靜就說人是寡婦了?還「屍骨無存」,這種話壓根不是口無遮攔,而是赤裸裸的不尊重人,哪怕是一個素不相識的普通人也不該這麼說,更何況是自己的好友。
他自認為自己跟宋致遠的關係是很不錯的。
其實,自從上次小安提醒他讓他自己調查一下悠悠為啥不罵別人只罵陳靜,他當時就上心了,回來找京市的老熟人問了下,誰知那老熟人一聽說是查陳靜,當時臉色就有點微妙,欲言又止。
在他追問下,才知道原來自己現在的二婚小嬌妻其實以前跟自己同父異母的弟弟有過一段,難怪自結婚後陳靜一直吹枕頭髮說平西的話,說他名聲對自己晉升不利,應該遠離他什麼的。但他們兄弟倆的關係確實還不錯,這麼多年不說如同同胞手足一樣,可至少也是能說幾句知心話的,他當時聽了心裡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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