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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都結束了所有的考試。

雪茭考完，和幾個室友挨個抱了之後，就背著書包去找譚教授。

提前打過招呼，這個時候譚教授就坐在辦公室，等著她的過去。

&ldo;譚老師好。&rdo;雪茭乖乖問好。

&ldo;哈哈哈，你來了，快坐快坐。&rdo;譚老師指了指面前的座位，雪茭乖巧坐下。

譚教授將手往桌子一拍：&ldo;顧雪茭！&rdo;

&ldo;到！&rdo;雪茭下意識坐直身體，大聲喊。

譚教授愣了一下，然後樂了：&ldo;哈哈哈，顧雪茭同學，看來開學軍訓效果很好呀。&rdo;

雪茭動了動，露出一個不好意思的笑容。

&ldo;顧雪茭，我必須要告訴你，你這個證明已經有很成熟的思路和方法了，但是我圈了幾個地方，也給你批註了。你寫論文的時候注意一些。&rdo;譚教授翻開本子，一點點給她說。

他腦袋偏過來了一些，雪茭這才注意到，他已經滿頭白髮了。

額頭上的紋路清晰可見，帶著眼鏡也要儘量靠近才能看見，老年斑明顯。

是呀，譚教授其實已經六十了……

她有些惆悵，但還是點點頭，乖巧應了。

&ldo;還有就是你還沒怎麼寫過論文，論文的格式一定要注意，我給你找了很多相同類型的論文，你多看看，注意一下格式。還有就是論文的分布，你先做個初稿，然後發給我，我給你改改你再繼續。第一次寫論文，不用著急，慢慢來。&rdo;譚教授笑著說。

雪茭表情感動：&ldo;老師，謝謝您。&rdo;

譚教授卻看著她，露出一個欣慰的笑容：&ldo;顧雪茭，我當年的說法沒錯，你確實有天分，還努力，正確的努力方向加上天分，老師相信你在數學方面的成就是絕對會超過老師的，我當年十八歲，可證不出費馬。&rdo;

&ldo;譚老師，您的成就是有目共睹的。&rdo;雪茭眼神認真。

譚教授眨眨眼睛，帶著惆悵地說：&ldo;真好，真的好。現在生活節奏太快了，年輕人浮躁，專心去實現夢想的人太少了，靜下心搞學術的更少。我們這些老傢伙，連死都不敢死，我們死了，咱們這個行業後繼無力，以後呢？搞數學研究的以後呢？&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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