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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小脚女人略带哭腔的委屈。老老蔡顺着小脚女人的右手的手势看过去,额头左眉毛边一大块烫红的肿包,还有左手手背处大片的血迹。
老老蔡不慌不忙拿条自己的毛巾,从大木桶里打了一盆山沟里打回的冷水,把毛巾浸湿后,帮女人擦去眉脚边红包处的柴灰,然后用毛巾把女人左手的血迹一一擦干净,再把毛巾放清水里过了一道,拧干后敷在女人眉脚边。
原来,大风吹破大门时,小脚女人刚好坐在大门的正面火塘的后边,狂风刮起火塘上的柴灰和炭火,烫到了女人的额头上,小脚女人本来娇小玲珑,再加上炭火的滚烫刺激,一下子往后一个趔趄,滚在地上,左手慌乱中撑在地上,被一根尖柴棍子划破,流了一小摊血。
老老蔡坐在小脚女人旁边,右手按着那湿毛巾,左手托住小脚女人的后脑勺,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拥在了女人身旁,小脚女人还在不停的小声哼哼唧唧,一副痛苦不堪状,就势倒在了老老蔡怀里。。。。。。
“我怎么这么命苦哦。。。。。。”女人终于忍不住,伏在老老蔡的怀里小声的抽泣起来。
“唉”老老蔡同情的叹了口气,腾出左手抹了抹女人那受伤的左手,心里咕咚一阵,女人也明显感觉到老老蔡那急促的呼吸,不由得把老老蔡抱的更紧。。。。。。
12 事后的早晨
寒冷的山村的冬夜总是很短,再加上下雪的天气,那锃亮的漫山的大雪一下子把整个世界映得分外光鲜。特别是那看林小屋前面那一大片空场地,没了林子,在大雪的覆盖下,更是显得空旷和静谧。断断续续的大雪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终于停下了她的飘洒,山沟边渐渐升腾起一团一团的雾气,无声无息的荡漾在这个恬静的清晨,好像什么事没发生一样。
这清晨的光亮透过看林小屋的窄窄的木窗投射到了东边的厢房里,老老蔡如往常一样,一如既往的继续着他那独具魅力的有节奏的鼾声。老老蔡梦呓中一个朝里翻身,右手和右脚一个无意识的翻压,丝毫没有醒来的意思。可能实在是力气太大的缘故,旁边一个女人不舒服般的动了动,睁开了惺忪的眼睛。
“哎呀,我的娘呀。。。。。。”女人一阵惊恐,看到身旁躺着的陌生而熟悉的男人和自己那一丝不挂的身体,惶惶的重又蒙进被子。。。。。。
老老蔡还是没有一丝反映,也许是昨天打麂子确实太累,也许是梦到那聋子打猎的事,也许是一种什么样的幸福或者深深的掉进了温柔之乡。。。。。。
小脚女人一阵慌乱之后,也没了睡意,三十来岁女人特殊环境下的脸颊那些红云,和唐突的眼神,在这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两人世界里,瞬间也就成为一种镇定,和无所顾及,或者还有些奇特的想象和回忆。女人不敢多想,速速的穿起衣服,瞟了那熟睡的老老蔡一眼,走出了老蔡那东厢房,来到堂屋,费劲的推开那块大石头,移开树桩,咯吱咯吱的打开了大门。。。。。。
“好厚的雪啊。。。。。。”小脚女人嘀咕着,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哈欠,用手向后拢了拢那一头乌黑的头发。
“死聋子死哪儿去了,这深山老林的。。。。。。,莫不是。。。。。。”一种不祥浮上心头,女人不敢往下想了,望着眼前这一大片白茫茫的世界发呆。。。。。。
要说的话,这小脚女人确实也没办法,自己把自己裹成了一双小脚,摇着那对三寸金莲,走路像鸭子一样,两边摇晃,如何能走路呢,更不要说去老林里找聋子了,而且跟聋子一起也只生了了个姑娘,才6、7岁光景,在山下跟着他奶奶的,即使山下有人愿意过来一起去搜救聋子,也得有人下去传话啊,现在想来昨夜的那个故事即使是偶然,或者也许是必然了,也只有老老蔡能够救聋子了。
“狗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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