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1/5页)
爷劳伯·安德森公爵已经来香港,为得就是和我父母商谈我和亚樵哥的婚礼。等亚樵哥结束一切他在亚洲的歌唱事业之后,一回到英国我们就要结婚了。”
“你说完了。”易席若听完她说的话,一脸平静,完全没有徐安儿想见到的反应。
“你到底有没有听见我说的话?!”她一时慌了,她无法探测出易席若心中真正的想法。如果……如果她因此更加的缠住亚樵哥不放,那不就糟了!
“如果你想说的话都说完了,就请你离开,我这里不欢迎你。”她毫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
“你——哼!在这种地方待久了,我还怕沾了一身的秽气。”徐安儿说完,气呼呼的要拉开门离去。
“徐安儿,”易席若在她拉开门之前叫住了她。“谢谢你告诉我这件事,看来我得紧紧的抓住风亚樵,虽然我是只麻雀,但只要亚樵爱我,我还是能做一只让人羡慕的凤凰。”她这句话是故意气徐安儿的,谁叫她实在太过目中无人,有钱了不起吗?没钱的人就全都该死吗?
哼!
徐安儿气得把门用力甩上,安静的医院里霎时传出震耳欲染的声响。她没想到易席若会是这么心思深沉的一个女人,看来她得另外再想办法才行!。
徐安儿离去之后,易席若又气又难过,嘴里不停的臭骂着风亚樵。“你这个大骗子,说什么爱我,一切都只是谎言!骗子、骗子,大骗子。”她用力捶着病床,一个不小心扯动打着点滴的针头,谈会她手上的伤口再度裂开来,痛得她整个脸都皱在一起。
虽然已经痛得说不出话来,她还是忍不住继续臭骂风亚樵!可恶的风亚樵,都是因为他,她才会伤痕累累,身体上的伤痛,她还可以忍,然而心里的痛,她又该怎么去抚平呢?
双重的疼痛,让她的注意力完全无法集中,她却强忍着,想惜身体上的痛楚忘却心里的痛。
病房的门再度被打开,易席若已经痛得没有多余的力气去理会来的人是谁。
劳伯敲了门却得不到任何的回应,便自己推开病房的门,一走进去就看见病床上的人身上多处缠着纱布的地方渗出鲜红的血迹。
“需要我替你叫护士来吗?”劳伯用英文问她。
“不必了!”易席若挪出一些注意力,看了一眼这个陌生的外国老人。
他就是风亚樵的爷爷吗?徐安儿所说的劳伯·安德森公爵?
他的年纪看起来已经很老了,却仍保有英国人特有的绅士气质,一派斯文的模样。
劳怕还是走过去,按下在床头上的呼叫铃。
不一会儿,一名护士走了进来。见到易席若多处伤口渗出血迹,打着点滴的针头也掉了出来,赶紧走进去问:“怎么回事?”
易席若痛得没有力气回答,护士又赶紧跑出去,推了一台护理车进来。先将她的针头重新处理好,再—一的将她裂开的伤口重新换好纱布。
“小心点,别再让伤口流血了。”护士交代完后,就推着护现车出去。
等她离开之后,易席若才将目光投向一直安静坐在一旁的老人。
劳油站了起来,走过去,对着她充满着敌意的眼神一点也不在意。
“看你的样子,好像已经知道我是谁了。”
“在半个小时前已经有人先来警告过我,我想不知道也很难!”易席若完全不惧他脸上的威容。
劳伯对她的反应感到有趣。“这么说我来找你的用意,你也已经很清楚了。”
“如果你想说的是一些我配不上风亚樵等狗屁倒灶的话,你可以省省口水。”
劳伯笑了笑,这女孩看起来很识相。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支票,递到她的眼前。
易席若好奇自己到底值多少身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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