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 (第2/5页)

她的,她怎么躺到我的床上的,以及我们干坏事时是一种什么状态。我都在想,但是这种思考却如一只黑色的小鸟,飞进了乌云满天的夜空,我再如何寻找也只能看到一片黑幕,连一个点缀的星星都没有。在电闪雷鸣、暴雨飞落的深夜突然醒来,脑袋中猛然地闪烁着某个女人,一切都非常清晰,她的样子,她的身体,以及关于她的一切。我抓起电话,迅速地拨了那个在记忆中流利非常的电话号码,那边一个女人无比厌烦的声音接起了电话。我说,我想你了。她说,你是谁? 我说,我是韩雨山。她说,不认识。我说,你想想两年前也是在这样的夜晚,你躺在我家的床上……我还没有说完,她就愤怒地打断了我的话,你丫有病啊! 两年前我还在非洲哪! 然后挂断了,我坐在那里傻了,刚刚所有真实、清晰的记忆,又开始一点点地纷纷落下,最后只有床头的一堆烟灰,被风吹得满床都是。很多时候,很多这样的情景,让我不知所措,我甚至在怀疑我是不是真的有过那么多女人,如果有,为什么我现在找不到那时候的真实印象。

如果没有,为什么我会模模糊糊地想起,又忘记。这确实是一个难以捉摸的问题,可能到死还是这样,也可能有一天我所有的都清楚了,明白了,清晰了,放开了,可能我也疯了。

小舞来得正是时候。我没有准备,没有渴望,没有任何预料,但她却来了,自然而然地跑到了我的身边,很流畅,却充满着巧合。

她唱着美妙的歌声,扭着动人的舞姿,飞到了我的世界,从此我的耳旁时刻充满着百灵鸟的叫声。

那天晚上,我跟瘸子在一家按摩院里打发时间。实在没有什么有意义的事可以干了,一面按着摩,一面研究着过一会儿去吃点什么。

那时候,吃饭都成了一个比较浪费脑细胞的事情了。还没等我们俩最后商定,老丁来电,说有人要收拾他,让我们俩以最快的速度飞过去。瘸子一听说这事儿,几乎是用那只瘸腿蹦起来的,然后飞快地冲了出去。瘸子是真瘸,一点都不假,但这家伙打仗和开车,就是腿脚没问题的人都不是对手。他那条瘸腿就是赛车干折的。不过要说瘸子幸亏他的腿瘸了,要不然他也不能转黑行,有了现在的让人瞩目的成绩。再有一个更大的问题,就是他腿要是不折的话,他也不可能认识我。他腿折住院的那阶段,我就住在他旁边,硬是一对天造地设的病友。但我自从认识了他之后活得就跟有病似的,要不然我也不能总说他,你他妈就是一个大扫把星。

我们俩飞速地赶到了老丁告诉我们的酒店,在中关村里面一个不错的馆子。推开包房门,瘸子在我前面一步三晃地走了进去。看着他拐了拐了的死样,我在后面一直憋不住笑。

坐下后我才看出这个场面,一张最起码能供二十来人一起就餐的大桌子,老丁一个人坐在一头,另一头中间坐了一个漂亮的姑娘,那个姑娘我看着有点眼熟,但却想不起来在哪见过,她的两边一边坐着两个男的。就在我和瘸子进来的时候,我看着瘸子走道的死样,没好意思乐出来,但那边的几个男的当中有一个却乐出声来了,当时瘸子瞪了他一眼,没说话。坐下后瘸子拿起他的大包翻了翻,找出三根大雪茄,扔给我和老丁一人一根。把雪茄都点着之后,瘸子把他的大包“呼嗵”一声就摔桌子上了,整个桌子都颤抖了半天。瘸子的包,最起码有几斤重,里面最重的就是那个他动不动要拿着甭了谁的铁家伙,还有电话、钱,以及伟哥之类的,跟捡破烂的破丝袋子容量差不多。

他摔完包,瞅着对面那个男的问,哥们儿,你刚才笑啥哪? 对面那几个人,除了那个女的之外,表情都开始僵硬了,好像还有点颤抖。那个男的说,大哥,我没笑啥,真的。瘸子表情依旧地接着问,我他妈问你笑啥哪? 那个小子祈求的眼神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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