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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入川了。”

接着我又向傅峻和阚泽介绍了张松和廖立。刚刚年近三十;不喜多言的傅峻可能已经估计到了自己必将入川;并没有太大的反应;也只是和阚泽一起同张松和廖立略作寒暄;就开始不急不缓的介绍起夔关的情况:自从傅峻同严颜在夔关对恃始;到现在也没发生过一次冲突。自刘备过关之后;严颜更是连每日的哨探也不派了;只是把大营静静地屯扎在夔关二十里之外。

听完傅峻的禀报我叹道:〃姜还是老的辣呀!严老将军肯定是已经估计到此战打不起来了!〃由于傅峻的沉默;阚泽也不好多说话;使大帐中显得有些冷场。

为了不使廖立和张松出现尴尬;我只好向张松和廖立解释:傅将军天性不喜多言;平日里也没有一句多余的话。以后二位先生与傅将军相处常了也就了解了。傅峻还真能就坡下驴?马上就说接到主公要来的传报;已经提前准备好了饭食。主公已经劳累一天了!进过食就应歇息了。把我想商量一下招降的话也给堵在了嘴里;我也只好听他的安排暗叹着进食、歇息。

翌日晨起;众人相继聚集在了傅峻的中军大帐。最后来到的我落座后首先说到:〃众位先生、将军,我等是否可以出关先与严颜商榷了?〃好胜的张松昂然站起;仰着丑脸说到:〃松愿前往蜀军大营相劝严颜来降!〃

我望着张松踌躇半晌不言。见我不说话;张松就有些‘粉子味儿’的说到:〃主公可是信不过张松?〃逼得我不得不叹了口气斟酌着说到:〃好吧!永年先生少待;商换好衣甲后亲送先生出关;途中尚有话要交代先生。〃

在铁骑的护卫下;我同张松、典韦驰出了夔关。刚刚出关不远;张松就亟不可待的问到:〃主公尚有何言说予张松?〃我在马上侧脸望着张松正色的说到:〃永年先生何其急也!商本意是:我等可于阵前先向严颜相劝;如有可能再行派人与严颜商议具体的事宜。没想到永年先生如此的急迫;出言就要前往。商亦不好驳永年先生的面子呀!〃张松有些诧异的问:〃先行相劝与松直接前往能有何区别?〃

我叹道:〃永年先生就是由于秉性的原因;才限制了己身才干的发挥呀!商虽可以称为武人;且较永年先生年轻许多;然商做事一向谨慎。永年先生既已是我徐州的属下;商就要视永年先生为商的臂膀;商也有义务保证永年先生的安危。现在虽然大局已定;安知严颜没有何种异志?此既商亲送永年先生的原因。商欲阵前先同严颜略言数语;后再定永年先生的行止。〃

张松脸色发红有些激动的在马上抱拳道:〃没想到主公如此的看重张松的安危。松安敢不竭力为主公效力?〃我轻笑道:〃永年先生何须如此?我等非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升斗小民;乃以天下为己任者也!谋天下者;必时时处于命悬一线之间。如不时时的谨慎从事;又何能成就大业?此非怯懦;乃做大事者所必须也!此次当无太大不谐;所以商才未全力阻止。〃该说的已经说了;收回些也是必要的。别再把张松吓着了?那可就麻烦了!

张松也恭维我道:〃松以前也听说过主公的不少传言;表面上看均是在险极之时扭转乾坤。然细细思量;均是环环相扣、早有预谋。就如此次荆、蜀之战;松原以为荆州和江东之军尚不及蜀军的战力;而主公的青、徐之军又来不及征调;只要速战;我等即使不能取下荆州;也可全身而退。没想到主公出兵就已先想到了利用江东水军的强横切断蜀军的后路;使蜀军瞬间士气尽丧;主公也就将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入主西川。承如古人所言:兵者诡道也!〃

我随口笑道:〃永年先生谬赞矣!〃

第一百八十五章 老将严颜 (四更)

主从和谐的谈谈说说已近蜀军大营。在蜀军兵卒发现的同时;我同张松等已经率铁骑离远扎住了阵脚。在典韦的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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