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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说是汉末乱世最先崭露头角的谋臣,其所擅长的就是‘挑拨离间、行贿策反’。当年他辅佐董卓这个‘老丈人’为乱朝廷,说白了:也确实是在各为其主。而对这些,一直就奉行着‘首恶必究、胁从不问’的我,对李儒的过往也并非有太多的看法。何况现在重新剖析起来,也很难明确的分清谁是谁非?因而,我也同样热情的同有些受宠若惊的李儒打着招呼,评价李儒‘文正(李儒的字)先生乃当今智者的先贤’、‘以文正之才,此次北征必会大展身手,望文正先生不吝多多的赐教’等等。

从古至今,文武殊途早已经形成了固有的模式和习惯。大帐我的帅案的右侧,也仅仅是寥寥几人的坐着郭嘉、陈宫、李儒、*。而右侧高矮胖瘦、魁梧瘦小、英武粗豪等等,形态各异的当世悍将坐了一大群!均是‘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主儿’!由于是军议,我特意让给本应侍立的众将设了座。同样,为了尽量的早一天融汇在一起,秉承着都是大汉所属的原则,我坚持打乱了各自的系统,只是以文武来区分各据一侧。

当然,我那位狂放的‘大舅子’马超,再也不能同侍立在我身后的典韦混在一起的、也掺杂在武将的群中同庞德坐到了一处。原本就是多年的主从嘛!无论彼此之间以往的关系、看法如何,吕布毕竟是成名最早、当世武将之冠的人物,不等高傲的吕布有所反应,我已经抢先束手礼让吕布坐到了武将的首位。至于其他的将领,现在也只能是随意的落座,暂时也没必要把地位、职司区分得的太清楚。

望着左侧的一群如狼似虎的众多当世悍将,我不由的哑然失笑:“呵呵!商本武人,见到当世的武者之雄聚集到此如此之多,心里实是万分的振奋!孟起将军可记得以往陇西大战之后,商同孟起将军所议论的当世武者,这里尚还缺少几人?可真是群英荟萃呀!”武将大多性格张扬的甚少拘束,这样的‘开场白’虽少了些肃穆、却可以尽力的笼络一下情感。现在不是发布军令、调度军旅的时候,也没太大的必要沿袭大帐固有的肃杀氛围。

听到我半带玩笑的话语,马超也笑着高声的说到:“是呀!当时所言的当世勇力堪称绝顶的十人,此时又多出了温侯、许仲康、庞令明。算来算去,也就缺此次没跟能随而来的赵子龙和现在身在西川的老黄忠了!哈、哈!如此,我等此后当比一比看谁斩杀的胡蛮头颅多矣!哈、哈!”为了活络一下气氛,坐在帅案后的我也有些‘凑趣儿’的故作郁闷的说到:“还是不要比了!此时已经输赢立判:最后的输者必是商和君然也!我等哪有像尔等那样多的机会去笑傲疆场?商就是想去,也会被君然给硬拉回来呀!呵呵!”惹得众人也发出了一阵参差不齐的轻笑。

“咳、咳!”我接着轻咳了两声,正容的说到:“商之所以首先提到我等武人,就是因商现在毕竟身居此位,可以为因天下大定而难免被人遗忘的我等武人,寻找吃一条既可以尽展所长、又可以造福后世的多彩之路!人生苦短、岁月蹉跎。一旦的的安定下来,我等武人难免会走上‘鸟尽弓藏’的老路。心何甘也?”下一句的‘兔死狗烹’我虽然没有说,但这已经是心知肚明之事。我以自己本就是武者的出身加以‘蛊惑’,自然会引起这些大多桀骜不驯的当世‘强者’的共鸣!

“呵、呵!天性使然,我武惟扬!”我接着轻笑着说到:“天大地大,我等想一展雄风,何必又在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