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部分 (第2/5页)

翔股份,他说等涨起来再卖掉,钱分我一半。

我心想,这小子肯定最近又缺钱花了,但不敢卖寒夜给他的股份,只好找别的门路。

两周后,党寒夜发布他今年要拍摄的电影后,韩乐翔的股份又涨停了两周,侯羽箭把股票卖了,狠赚了一笔,可是我每次找他要钱,他都推着说过两天给我。我知道他是想赖账不还了。然后我就突然想起,江水月和姚增哲结婚时,党寒夜让我垫付的份子钱到现在都没还我,这兄弟俩太过分了。居然都欠我钱不想还。

有心找党寒夜要,看他黑线着脸,有些不忍心。从英国回来,虽然他表面上没有任何表现,依然风彩飞扬,洒脱俊逸,并且皮肤都比以前又好了一点,可是我的心感觉到他变了,变得……变得我说不出来,反正就是变了。

回来不久,他就筹划要拍电影,我知道,电影是他的精神寄托,他心事太重,不堪重负时,他会拍电影,心越痛,拍得越精彩。

我亲自担任他新片的制片主任,很多工作我亲自去做,我希望,电影真的可以解脱他沉重的灵魂负担。

这部电影。说真的,直到开机,我也不明白它的主旨是什么,我一直是在凭感觉做一切工作。选演员,选相应的工作人员,一切都是感觉,因为我真的不懂党寒夜要拍什么。

剧本来源于一个短篇小说,短短两千多字,就讲了一个住在高原的孩子每天很艰辛的爬过雪山、溜索飞过下面是急湍的河流峡谷,去上学,一次在放学路上遇到雪崩死里逃生的故事。电影的名字就叫《逃》。

剧组先在云南拍摄了一段时间,气候还不算太冷,一切进展顺利。

十一月的一天,从天气预报上看到强冷的寒潮袭击了海都这座南方城市时,我们从南云拔营去青藏高原的某个县拍摄。登上高原不久,很多人都出现了高原反应,我没事,党寒夜也没事。到达后的一周里,没有开展任何工作,全部用来让大家调整身体。我们的物资车运来了大概够剧组四个月的食品物资,运完物资后的第二天,大雪就封山了。

大家调整身体的一周里,我因为身体状况良好,一个人负责了全剧组的伙食、护理及所有日杂工作。党寒夜大部分时间在他房间里埋头工作,偶尔召集几个负责人开会研究拍摄方案。

等大家身体适应了高原寒冬后,我们的工作就正式开始了。

因为天气的严寒,我们主要吃肉食,几乎天天炖肉,以增强御寒能力。提高热量。剧组几个不吃肉的人被严寒逼迫的瑟瑟发抖,手脚先开始被冻伤,然后有人慢慢开始试着吃肉。

最终只剩下两个信仰佛教的人无论如何也不肯吃肉,他俩的手冻的全是冻疮了。

一天我们拍摄回来,大家一起下厨炖肉,党寒夜依然一边做菜,一边尝。我真想提醒他一句,这是大家一起吃的,他好意思让大家都吃他的口水吗,但话到嘴边总是觉得表达方式不适合,又咽回去。

开饭后,大家吃炖肉,那两个佛教弟子只是吃青菜,党寒夜举着肉块,笑着道:“酒肉穿肠过,佛在心中留。佛的最高境界不是表面的戒口,而在于心向我佛。吃吧吃吧,不然立刻轮回去了。”

两个人终于忍不住严寒,开始试着吃些肉末。我借机道:“酒肉穿肠过,佛在心中留,众人要学我,如同进魔道。对,光吃肉。不要喝汤,免得又破一戒。”

监制叶俊从不解,问我:“小雪,他们喝口汤还能破什么戒?”

“色戒。”

众人疑惑地看着我。

我一本正经地问:“请问各位,你们接吻的时候会不会尝到对方的口水?”

众人见我一本正经问话,没有多想,有人便点了头。

然后我又道:“那么尝到口水应该就是吻到了,所以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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