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 (第2/4页)
了挪,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躺着,“我跟你说实话,不论你信不信,我对我爹是没什么感情的,他跟我娘的事不知道你清不清楚,总之我不可能真的尊他为我爹,所以即使我爹真的害了你一家,你也不必为了向他复仇或者是保密而杀我灭口,那是没有意义的。而且,我现在还是王妃,是你主子的夫人。”
夜铃迩之所以要提到她母亲,是因为之前安沉香和王靖玦都是因为她母亲的关系帮她,或者说接近她,她就想看看她母亲这个身份究竟是个怎样的存在。
“二夫人?”果然,何文然听到夜铃迩提她的母亲,他就马上变了个样。
“那你是知道我娘的了。”
何文然略一颔首:“虽不熟悉,但也知晓。我相信刚才王妃的那一番话不假,没错,夜胥他害了我们何家上下十八口,如今只剩下我一人。”
“可否跟我说说?”夜铃迩最喜欢听故事了,她这老爹好事没做一件,坏事倒做了不少,“我都要嫁到靖王府了,你还怕我泄密?我现在可还中着毒呢,跑不掉的。”
何文然拒绝:“王妃早些休息,我们明日一早就要出发。”
夜铃迩叹了口气,故事果然没这么好听:“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请问。”
“我这么丑,你们王爷为什么要娶我?”
“这个问题的答案,烦请王妃自己去问王爷,在下只是奉命行事。”
你们王爷不是个傻子吗?我问他能得到什么有用的答案?
“好了,我没问题了,你可以下去了。”
“在下告退。”何文然吹熄了房里的蜡烛,关门离去。
问了半天,除了知道何文然和夜胥有不共戴天的灭门之仇以外,什么答案都没有得到。
夜铃迩轻叹了一口气,阖上双眼。
月光从窗棂漏进来,把房间找了个通亮,夜铃迩之前在轿子上睡多了,现在根本睡不着。
忽然,她灵机一动,自从王靖玦离开之后,功夫基本上被她荒废了,她连一次都没有练过。说不定,内功能把她身上剩下的软筋丸的毒散去。
夜铃迩勉强支起身子,盘腿坐好。
、
入夜的雍州城寂静无声,张秉、赵兴、任仁和孙辉揣着何文然给的金锭,心里美滋滋的,想着明天该怎么花,就在这时,他们发现远远的又有人来,马蹄声很急,可是黑灯瞎火的看不清来了多少人,也看不清来人是谁。
今晚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多人。
“来者何人,下马!”四人长枪直指来人。
“吁!”对方勒马,堪堪停在士兵们的面前,马蹄几乎贴上了任仁的脸,任仁腿一软,险些吓得摔倒。
“你们是什么人?胆敢夜闯雍州城?”赵兴胆大,大声质问来人。
领头的甚至懒得翻身下马,将一块令牌丢给张秉,张秉就是之前查看升龙紫魂玦字玉佩的,他伸手接过,嘴里嘟囔着“什么玩意儿”,眼睛却往令牌上瞟去。
一个巨大的“夜”字深深地刻在令牌中间,令牌是金丝楠木所雕,镶了金色的扣式,张秉拿着令牌的手狠狠地抖了抖,险些把令牌掉在地上,他立刻将长枪放倒,跪倒在地:“不知大人驾到,卑职该死!”
其他三人也纷纷跪倒在地,夜胥家的令牌,那可比皇家的令牌还有用。
“大人这么晚了有何公干?”张秉不知道来的是夜胥手下哪个干将,只能称他为大人。
“何先生可带着王妃进城了?”
“进了进了,刚进去不久。”任仁立刻回答道。
“开门!”
“是。”他们不敢有丝毫的犹豫,立刻为夜胥派来的人打开了城门。
前后共有二十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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