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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剛站起身,就被人抓住了手腕。

他回頭,床上躺著的蕭善哪有一絲醉意。

他眼神明亮,神色如常,手摩挲了下謝追的手腕:「都說了沒醉,怎麼就不信呢。」在別的地方,他怎麼可能放心喝酒把自己喝醉。

剛才馬車上那話,也不過是故意嚇唬蕭羨的而已。

謝追覺得自己手腕處被摩挲的又癢又麻,他抿了抿嘴,第一反應是天色還早。

早不早的,蕭善沒有考慮。

他微微用力,把人拉到床上,用被子蒙住兩人,他在裡面嘟囔道:「別想太多……」

謝追心想,怎麼可能不想,不過他還是由著蕭善鬧下去了。

而在回宮的路上,蕭羨瞅了蕭錦一眼,又瞅了一眼,等他再瞅一眼時蕭錦也在瞅他。

四目相對,蕭羨先是腦子一片空白,等回過神就滿身尷尬,他被逮到了。

蕭錦溫聲道:「五弟,有事?」

蕭羨心想,都被看到了,若說沒有事,那太假,乾脆破罐子破摔得了。

於是蕭羨抬起頭道:「二哥,我就是納悶,剛才三哥是真想吐還是故意那麼說的?」

當然是故意那麼說的。

蕭善具體的酒量具體有多少他不知道,但他知道蕭錦根本不會讓自己喝醉,哪怕是皇帝賜酒也一樣。他喝過酒很老實,不會吐也不會鬧。

蕭錦心裡這麼想,不過面上卻半分不顯,他道:「怎麼這麼問?」

蕭羨暗自咬了咬牙,語氣不怎麼好的說道:「如果真想吐那早就吐了,可他到最後也沒吐。他是故意噁心我的吧。」

「胡說什麼呢。」就算真有這個事,蕭錦也得幫把話給圓過去:「你三哥心情不好喝了點酒,你該關心的是他的身體,而不是計較這些沒有的事。」

他從這件事又引申到兄弟之間應當相互幫忙相互關注,兄弟之間,情義比什麼都深。

從路上到皇宮這段距離,蕭羨被他說的一愣一愣的,等蕭錦把他送回宮殿時,他腦子裡就只有一個想法,身為兄弟,他為什麼沒有關心喝了酒的蕭善頭疼不疼呢。

至於吐不吐,身體不適就會吐,真吐了,那胃裡豈不是很不舒服?

蕭羨心裡的這些念頭一直到看了賢妃那張滿含怒意的臉才消散,意識到這點,蕭羨渾身一抖,覺得蕭錦也特別可怕。

蕭錦說話溫溫柔柔,但能給人洗腦啊。

尤其是對他這種年歲不大,意志力不是很堅強的人來說。

怪不得蕭錦的太子之位能做得這麼穩當,他和蕭善聯手,那可以稱之為天下無敵吧。

賢妃看蕭羨渾身發抖,她秀氣的眉峰一皺道:「你怕什麼?」怎麼出一趟宮門,連膽子都沒了。

更讓人氣憤的是沒看到她前還好好的,看到她後嚇成這樣,要說賢妃心裡一點想法都沒有,那是不可能的。

蕭羨不好說自己被蕭錦的言語蠱惑了,他小心翼翼道:「母妃,孩兒沒有怕。」

賢妃一看他說謊,眉頭皺的更深了,她道:「你是覺得我眼瞎了嗎?」

她說這話時有點生氣,一是因為蕭羨莫名的懼意,不管是對她還是對外人,都不可取,二是因蕭羨竟然敢對她說謊這個事實而惱怒。

對後者的氣憤而勝前者。

這么小的年紀竟然敢對她說謊,日後翅膀硬了,更不會把她放在心裡了。

看著賢妃越來越陰沉的臉,蕭羨是真有點怵了。

不知為何,在這種情況下他突然想到了蕭善的嘴臉,他突口道:「母妃,你想做什麼?」

賢妃被他問的一愣,陰沉的臉色都因此緩住了。

蕭羨也不知怎麼了,心底無名的悲壯代替了懼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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