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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在的,就連他剛剛射下的那頭鹿,裡面有沒有問題他都不知道。不過無所謂了,皇帝當得久了,現在追求的是更高的境界,例如射下的第一箭永遠不能虛。
話雖這麼說,可蕭盛心底還是羨慕那些在獵場上奔馳的人,他若是在年輕些,定然要和這群人比上一比。他不想服輸也不想服老,不過事實就是事實,他不能因為私心失去皇帝的威儀。
如今他只能坐在那裡等著狩獵最多的人。
因此看到蕭善這模樣,蕭盛心裡很是鬱悶,獵場之上沒有一點爭奪之心,這算什麼?
於是他讓常樂把蕭善叫來,直接問道:「別人都去打獵,你是幹嘛呢?逛自家後花園呢?」
蕭善翻身下馬給皇帝請了個安,臉上帶著笑意道:「父皇,你又不是不知道兒臣的身手,兒臣現在只能羨慕父皇厲害,能拉滿弓。」
蕭盛本來還覺得蕭善獵場上太過隨意,聽他一開口說話,蕭盛的心情突然就變好了。不過他還是皺著眉頭道:「朕能拉滿弓那是從小練出來的,你倒好,從小就嫌累怕苦,現在拉不開那都是自找的,怨不得旁人。」
蕭善神色不變,繼續笑眯眯的說道:「父皇,這次兒臣有謝追。俗話說得好,夫夫一體,他打的獵物就是兒臣打的,有謝追出馬,兒臣這次在獵場上也不會太丟臉。」
「這話你還好意思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蕭盛聽罷這話差點氣倒:「你堂堂一個男子漢,躲在人家小哥身後撈功勞,你還真好意思。」
「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蕭善眨了眨眼道:「兒臣的缺點兒臣認,這又不丟人。要是把謝追的功勞都占為己有,硬說是自己打出的獵物,那才丟人呢。」
皇帝白了他一眼:「行,就算你說的有理。人家謝追都跑的不見蹤影了,你不跟著去,在後面就能撿到獵物了?」
蕭善則道:「兒臣離他太近,他容易分神。獵場之上弓箭無眼,萬一遇上個什麼事,少了兒臣,他也能好好護著自己。」
皇帝冷哼了兩聲道:「獵場四周都有驅趕獵物的侍衛,哪裡就會萬一了。」這個時間段天已經冷,獵物自然少。
這是皇家獵場,想讓獵物出來,自然需要有人動點手腳,要不然林子裡哪會這麼熱鬧。
蕭善道:「這是父皇英明。」
蕭盛:「行了,甭拍馬屁了,快走吧你,再晚一點,謝追都要帶著獵物回來了。」
見皇帝趕人,蕭善沒再多說什麼廢話,朝皇帝行了個禮後翻身騎上馬。
皇帝看他離開的背影直搖頭,蕭善翻身上馬的架勢不錯,就是中看不中用,全都是花架子。
這廂蕭善和皇帝說話,那廂謝追已經看中了一頭羚羊。他一直追逐著這頭羚羊,直到有人報說太子射中了獵物,他才去射這頭羚羊。
巧的是這時蕭榮也發現了這頭羚羊,兩人前後搭箭拉弓,謝追的箭法要好一些,射中了要害,蕭榮的箭則補在了羚羊屁股上,倒下去的羚羊因疼痛還彈蹬了兩下腿。
謝追朝蕭榮看了一眼拱手道:「承讓了。」
看到羚羊屁股上正晃悠著的箭羽,蕭榮的臉瞬間黑了。事實告訴他,要是他早一步,這羚羊肯定會因疼痛亂竄,謝追那致命的一箭也射不上去。
謝追那句承讓簡直是最直白的諷刺。
蕭榮冷哼著瞅了謝追一眼,有心想放兩句狠話,但想到謝追是蕭善的王君,他可以出言譏笑蕭善卻不能對著他的王君說諷刺的話。
最終蕭榮打馬朝另一個方向奔去,他和蕭善和謝追八字相剋。
他要離這兩個禍害遠遠的。
射到獵物的人侍衛都會高聲通報,聽到謝追在蕭錦之後射到了羚羊。
皇帝朝常樂嘀咕道:「這次那個臭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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