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2/5页)

直到打烊，跟店长说了一声，她就先下班了。

晓叆主动迎向他们。“让你们久等了。”

“你知道我们是来找你的？”倪母近距离地看着她，眼眶又红了，身旁的倪父只好搂搂她，表达安慰。

她“嗯”了一声。“前面不远有间麦当劳，我们去里面坐着谈吧。”

两人没有反对，于是跟着晓叆穿过马路，走到不远处的这家速食店，直接上了二楼，比较不会被客人打扰。

“你们……是来要我离开东方凛的对不对？”晓叆不懂虚伪那一套，主动打开话题，开门见山的问。

倪母看着她好久、好久。“你长得跟我们雪儿一模一样，可是个性强多了，我想这样的你就算离开了凛，也会好好地活下去。”

“伯母讨厌我？因为我长得跟你们的女儿很像？”她觉得很讽刺。

“不，正好相反，我不讨厌你……”倪母用手帕拭着眼角。“只是要我眼睁睁地看着凛娶你，我就无法忍受……为什么两张相像的脸孔，我的宝贝却死了，而让另一个像她的女人取代原有的位置……只要这么想，我就好恨老天爷太不公平了，我的宝贝并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会这么早就走了？这是一个母亲的私心，你能够了解这种心情吗？”

听完，晓叆更觉得这样的借口既离谱又可笑。“所以我就活该失去得到幸福的权利？”

倪母依然执迷不悟。“我相信以你的条件，可以找到更好的对象，不然我们在美国有认识不少条件很好的年轻人，可以帮你介绍……”

“你们长久以来都是这样保护自己的女儿吗？”她有些悲哀地看着眼前的中年夫妇。“我可以理解一个做母亲或父亲的心态，不过你们这样的方式却害了她，让她变得无法面对一点点的挫折和失败，你们知不知道？”

“你……你是在教训我们？”倪母变了脸色地问。

她不想讨好他们，也没有必要。“伯母要这么认为，我也无话可说，只能告诉你们，我不会离开他的，现在的他需要我。”

直到这时，倪父才开口说话。“你确定凛真的爱你？”

“我很确定。”晓叆自信地回答。

“既然这样，我们也没有什么话好说了。”他阻止了还有话没说完的妻子，相偕一起下楼。

像是打了一场仗，她瘫坐在位子上，心中却没有半丝喜悦。

那么她是不是也该怨老天爷？怨老天爷让她长得像另一个女人？

过了两天，晓叆上班上到一半，小腹忽地一阵剧痛，让她痛得蹲下身来。

“怎么了？”

“不舒服吗？”

几个同事关心地围过来问。

“我……也不知道……肚子突然很痛……”她脸色一片惨白。

“那你到休息室坐一下好了。”店长见她直冒冷汗，只好这么说。

晓叆驼着背，吃力地走进休息室，吃了一颗随身携带的止痛药，不过等了十分钟，还是痛得受不了，逼不得已只能请假。

拿着包包，她步履蹒跚地走到停在骑楼下的机车旁，又想到现在的状况骑车会有危险，只好硬撑着走到外面的大马路拦计程车，就在这当口，一辆计程车在她身后不远处停了下来。

倪毓珍下了车，瞅见晓叆的背影。“她要去哪里？”打算偷偷地跟在她后头。

直到看见晓叆招了辆计程车坐上去，她也马上尾随。

坐在计程车上，晓叆知道不去医院检查不行，因为这种痛太不寻常了。“司机先生，这附近……有没有比较……大间的妇产科？”

“有、有、有，你忍耐一下。”运将也发现她的状况，马上加快速度。“就在前面，上次有载过一位孕妇来这边，听说是台大医院的妇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