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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看著尚嘉越接電話,夏先淵心思活絡起來。
剛剛吃了那麼大虧,連單獨機會都被剝奪,夏先淵心裡有不滿,又急於證明什麼。
偷偷的,他小心翼翼靠近阮情。
在尚嘉越眼皮底下,這個動作不能做太明顯,也不能太過分,剛好阮情在單手看手機,而另外一隻手拉著大衣下擺。
夏先淵偷偷把指尖蹭過去,用食指輕輕觸碰阮情手背,摩擦。
感覺到輕微的癢意,阮情難以置信看向夏先淵,在要收回手那一刻,夏先淵搶先扣緊了她的手。
掌心交疊。
他手心有些熱,骨節硬邦邦。
尚嘉越聲音還在耳邊,阮情一開口尚教授八成也能聽到,她根本沒辦法說話阻止,只能面紅耳赤著。
那邊,夏先淵握著她的手,左手單手打字:「阮阮,喜歡你。」
「好喜歡你。」
「一分一秒都離不開你。」
4月的晚上,外邊的空氣還是清冷,車內本該也是冷的,可阮情感覺到氧氣似乎在變得稀薄,身體熱度也在攀升。
尚嘉越掛掉電話。
夏先淵已經早一步悄悄退開,阮情臉紅的不行,尚嘉越回頭發現她的變化,臉色驀然發黑。
他想揍夏先淵。
就知道他們兩個不會安分,這還是當著他的面呢。
尚嘉越心裡湧起危機感,想把阮情搶到自己身邊。
這時,王鹿夏終於來了。
阮咎民沒有跟她一起過來,她手上提著紙袋子,裡面是阮情換下的衣服。
發現三個人坐在后座,王鹿夏面不改色問:「要不要找個地方換衣服?」
阮情連忙說:「也行,我們開自己的車回去吧。」
尚嘉越不讓開,皺眉說:「你腳都受傷了,就別亂走了。」
阮情強調:「就是破皮,沒有受傷。」
「還是就開這輛車吧。」夏先淵難得跟情敵同一陣線:「明天我讓人把你車子送回去。」
阮情:「沒必要。」
三個字剛說出口,兩個男人同時用眼睛盯著她,夏先淵說:「阮阮,有必要。」
尚嘉越沒做聲,但態度是堅決的。
阮情往後背一靠:「那你們倆一個開車,一個坐副駕駛。」
這要是一路上三個多小時開回去,這兩個人指不定能幹出什麼驚世駭俗的事情出來。
尚嘉越沒有說話,夏先淵剛剛嘗到甜頭也是捨不得的。
最後還是尚嘉越說:「我開車吧。」
車子本來就是他的,夏先淵沒反對。
從這邊到市區真的很遠,一路上還要走高速。
阮情換上自己的外套,把衣服遞給副駕駛位置夏先淵。
夏先淵沒有接:「你用來當毯子吧。」
阮情問:「你不冷?」
夏先淵:「不冷,我有一身正氣。」
尚嘉越看他一眼:「真的嗎?要不然我把暖氣關了?」
夏先淵沒說話,阮情瞪尚嘉越一眼。
尚嘉越委屈巴巴,不敢再懟情敵。
夏先淵笑了一聲。
路上,阮情跟他們倆隨便聊了幾句,弄清楚尚嘉越跟那個陸汜遠關係。
尚教授當老師多年,如今桃李滿天下,從政的經商的不勝枚舉。
陸汜遠當年就是尚教授得意門生。
因為這層關係,陸汜遠念書時經常出入尚家,算是「看著」尚嘉越長大。
尚教授還給陸氏集團當過兩年顧問。
一個企業發展,除開本身掌舵人的經營之外,也離不開龐大的智囊團隊,陸老爺子跟尚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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