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部分 (第2/5页)

经夺回了汴梁城,巴特尔以及他的一众狼兵都已经被铲除,如今,汴梁城已经重回您的麾下!”

“什么?!”燕阳大惊,“昨天晚上,这么快……”

“公主说你一路奔波太累了,不让我们叫醒您,说要等到您自然醒来之后,再带您前往汴梁!”周先生抬手指向不远处的马车,恭敬地扶了燕阳的胳膊,“外面天寒,王爷快些上车去吧!”

上了马车,周先生这才向燕阳简单地讲述了昨天独孤月夺下汴梁城的事。

他说的轻描淡写,燕阳却听得惊心魂魄。

心中,自责和愧疚之色便越积越浓。

想想这四年,他不但没有经营好留在他手中的国土,甚至还保护这些国土的能力都没有,他凭什么做这个王爷?!

抱她,吻她……(1)

抱她,吻她……(1)

幽州。

君定山皱眉随着那花重金从远方请来的大夫,走出这处临时为君白衣安置的寝室。

直到来到前院,确定君白衣不会听到,这才拉住那老郎中胳膊,“先生,如何?!”

老郎中抬脸看他一眼,终于还是无奈摇头,“将军,这位公子是头部受创,血淤阻滞,以至下身气血不畅,此等病症,老夫实在为能为力!”

“您的意思是,他……永远也站不起来了吗?!”君定山心中一紧,有些犹豫地问道。

“这……”老郎中皱眉理了理胡子,“这倒也不是绝对!”

听了此言,君定山顿时心中一喜,“那他还能站起来?!”

“如果头部血淤可散,这位公子还是有可能站起来的!”老郎中看了看君定山露出喜色的脸,叹了口气,“不过,还请将军有些准备,结果究竟如何,还要看这位公子的造化!”

君定山顿时又沉重了脸色,正色问道,“您的意思是?!”

“运气好,或者十天半月血淤可散,便可慢慢恢复如常,如果运气不好……”老郎中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抬手安慰地拍了拍君定山的肩膀,“依老夫看,将军还是帮这位公子准备一只轮椅吧,他现在腰背上的伤已经没有大碍,也应该出来走走,老闷在房间里只怕于病情不利!”

收回胳膊,老郎中提着药箱,慢步而去。

君定山站在原地,好半天才反映过来唤了一位侍卫送客。

老郎中虽然没有明说,却已经暗示了他,君白衣站起来的可能性实在是微乎其微。

转身走向君白衣所在的寝室,君定山双脚沉若灌铅,哪里抬得动?

这样的结果,他如何向君白衣说。

尽力拖延,却终还是来到了他的房门前,君定山连着深吸了几口长气,这才鼓起勇气,带着笑意走了进去。

房间内,君白衣正靠坐在床头上,侧脸看着后窗外的一株寒梅。

抱她,吻她……(2)

抱她,吻她……(2)

“将军,怎么把窗子打开了!”君定山见了,忙着便要走到窗边去,把窗闭紧。

“我只是想要看看天气如何!”君白衣的声音低低地响起,短短一句话,却让君定山僵在了窗边。

想来,从他回到幽州,这么多天还没有出过门,一直就在床上。

收回准备去关窗子的手掌,君定山转过脸来,“您不用担心,我一会儿就去找工匠为您做一只轮椅!”

君白衣淡淡侧目看他一眼,目光很快便重新转到了那株腊梅上,“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会儿!”

以他的心智,自然已经从君定山的话里,听出他的腿治疗无望。

“皇上……”君定山意识到自己失口,忙着便要解释,“你不要误会,那郎中说了,如果幸运的话,很可能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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