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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二连的任务便是快速伏击这支运输车队,当然一连的任务肯定是保证车队免遭突袭。

双方的“大战”很快以迫击炮的演戏弹炸中运输车,弄得排头和排尾的卡车不少的红油漆,这一信号立马标志这袭击与被袭击的演习正式开始,随后不断有迫击炮弹落入车队里而车队的运输兵们也很快跳出车内依靠车体进行还击,轻重火力也一并向山坡上倾泻。;

橡胶做的弹头虽然不会致人丧命,但打在身上还是异常的有感觉的。尤其是那些带颜料的手榴弹、炮弹,只要被炸中肯定会在身上留下明显的“负伤”或“阵亡”痕迹,没有参与演习中负三营三连的队员就在双方之间当评委,随时把那些已经明显被炸成碎肉的队员罚出战场。

双方的交战时间并不很长,占据地理优势的二连很快就把车队消灭得干干净净,不过战力不弱的一连也给了二连半数的伤亡,一个被全歼一个差点被打散建制,这场演习和以往的结果几乎相同,不过另一个地方的而演习结果可就不同了。

二营的演习地点设置在了一幢幢已经画上了“拆”字儿的旧居民区,砖瓦房和茅草房鳞次栉比的拆迁区内,经过一定的改建之后成了二营演练城市攻防作战的良好场所。负责防守的是二营,进攻的自然是三营,负责当裁判的是一营的三连,战斗几乎和那边的野外袭击与防袭战同时开始。

“进攻才是最好的防守”这句话在这片‘城市’里看起来就不再适用了,防守的队员可以躲藏在房屋内、或者在重要地域建立阵地顽强阻击,当然也可以分散开来层层阻击进攻方,总之有很多种方法可以用来防守,但进攻的很多时候都处于明处,而防守的却在暗处,如此态势的攻防战肯定有利于防守,但规则的倾斜却让这一切改变了不少。

既然已经是城市防守了,那就说明进攻方已经确立了较大的战略优势,而防守方肯定会有许多的资源产生了匮乏之处,由此规则规定了进攻方的弹药是处于近乎无限状态,而防守的一方却要时时注意自己用一颗就少一颗的子弹或者炮弹。

较量非常的惨烈,到处都是呼啸而过的炮弹、狙击手的子弹,当防守的队员满身红颜料地结束训练时候,所有人都觉得有些不公平,比如一发迫击炮炮弹扎进了一间茅草屋,结果里面所有的藏匿人员都会被判做重伤或者牺牲,而一个狙击手的子弹击中了一个战士的胸膛,留下了一个大大的红印,但却只被判为重伤,哪儿来威力如此之大的迫击炮炮弹?哪儿会有威力如此之小的7。62毫米子弹?

当然,这些训练的规则肯定存在不少有问题的地方,但通过这样的训练的确让不少人快速学会了适应战场,将平时所学快速结合实际情况来使用,对于快速提升一支部队的战斗力非常有利,这种训练方式一直延续到共和国成立之后经历的各场大战,野战军的野外作战、警备军的城市作战、公安部队的城市反恐作战等等也都是当前这些训练慢慢改进以后的进化版,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这边的军事训练搞得如火如荼,而那边的第一届政党大会开得也是热烈异常。在美国立业之后不久,张雨生俩人就直接地对所有华工都表明了如此作为的目的,无非就是信不过国内的各种政党、军事团体,确立了依靠自己的力量建立一个强大的共和国的目标,不少人也是在那儿以后更加努力的工作,而等到了今天,等到了回国的各种发展态势都比较好的时候,建立政党的事情终于在集团成立了两个月后提上了日程。

1914年2月25日,以“科技强国、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