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部分 (第2/4页)
!”
在第一师师长唐仁辉的办公室里溜达了一圈儿后,除了正对房门的一个书架上放了些各**事书籍、地上放了一盆万年青,其他什么都是干干净净的,墙上没有任何的悬挂粘贴物,当然书桌上也没有任何东西,连以前常备的三台不同颜色电话都没有了,光秃秃的一张桌子是干净得很。
“这屋子每天都有打扫,包括整座基地在内,干净整洁。看得出来你们很用心,也很辛苦……”透过窗户,张宇看到泥滩训练场上那些正进行搏斗训练的士兵,墨绿色的军装早已被淡红的泥土所取代,干净的脸颊和头发短短的平头,到处都是稀泥,但战士们就是激情澎湃地互相搏斗着,打倒了再爬起来,爬起来的不一定还会倒下去。王乐平刚一到门口,张宇便这样说道。
“司令,我们第一师始终都是服从命令、敢打敢拼的猛虎师…”
“你少给我打马虎眼!进来说话,顺便把门带上!”张宇前半句是对王乐平说的,后半句是对站在王乐平身旁的于然说的,当然二者都是聪明人,很快于然就把门给关上,留给张宇和王乐平一个私聊空间。
从裤兜里掏出一包烟,张宇先给自己抽出一根点上,然后将打火机和烟盒一并扔给军姿端正的王乐平,品味着香烟半眯着眼地说道:“坐吧,就坐唐师长的位置,反正他又不在。”
就这样,王乐平坐在了椅子上,张宇直接是坐在了唐仁辉的桌子上,但他却一直看着窗外或者手里的香烟,俩人是谁都没开口说话,直至各自手中的那支烟都抽完了为止。
看着即将燃尽的烟头,张宇目不转睛的盯着那火星慢慢靠近捏着它的手,皱着眉头问道身后的王乐平:“你知道那天我为什么要给胖子半支烟吗?还有你知道为什么唐仁辉会有这么一个癖好,把堂堂的师长办公室设在这么一个靠近训练场的地方,说个话都还要被训练的杂音打乱的地儿?”
“司令,我不懂!”
“你懂个屁你懂,你知道我给你的烟是多少钱一包的吗?看你抽得那么自在,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多大的地主老财呢?可你看看你身上穿的是什么东西,军装!是一心一意为人民服务的军人最高荣耀、最大的标志,你害臊不?”
张宇一口气把压抑在心里的话全部骂了出来,但烟头此时也烧到了他的手上,突然来临的痛觉几乎让他快要喊了出来,但他并没有反而直接用手慢慢捏熄了它。“你有多惨的过去就有多美好的现在。王乐平,你他-妈-的告诉我,我说的是事实吗?”
“当初你丫在美国有多惨,难道你忘了?进了亚美后的第一顿饭你知道你看见白米饭的两眼婆娑了,你忘了你当初的双脚丫子上穿的还是不是鞋?你的现在是谁给你的,两杠三星上校军服是不是没你当初的破烂汗衫好穿?油亮的皮鞋和作训鞋、作战靴,是不是没你的光脚丫子爽快?如果你真是对我,对整个党和政府有意见,你有种就开枪打死我得了?”
“哗啦”一声后紧接着“膨…”的一声,张宇把随身携带的一把柯尔特1911手枪打开保险,上趟后直接扔在了王乐平面前。“这枪的火力够猛的,以你的枪法,口径11。43毫米的子弹打在我身上,我不会有任何的痛苦。给我一个痛快,给你自己也一个痛快,我知道你特别喜欢痛快的日子!”张宇两眼死死地盯着王乐平,但王乐平此时除了捏着烟头的手不断颤抖,整个人的脑袋都垂了下去。;
“你忘了我们是怎么过来的,风风雨雨这么多年,从美国纽约意气风发再到柳州埋头苦干,从大胆反击到苦苦建设……你们很多人或许忘了过去什么叫做饥不择食寒不择衣了?你们忘了我们还有目标还有梦想了,更忘了自己身上的使命和责任所在了,甚至忘了自己昨日的庄重的誓言和宣誓的泪水?没关系,如果你愿意脱下这身军装,我绝不责怪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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