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2/5页)

,说的是周东海病死。”

“所以学生才斗胆请青天大老爷王大人明断!”于谦抱拳恭敬道。

王素接下此案,请于谦和周老汉先回去,自己要调查调查。遣走了他俩,王素对一旁听审的张岩道:“张大人怎么看?”

按理说,这王素的官阶比张岩高出许多,但是张岩身负监察使命,王素还是要给他许多面子的。

这张岩傻乎乎道:“下官看不出眉目,大人是否要前往现场去查看?”

“我正有此意,张大人可愿意同往?”

张岩和苏湛都表示愿意同去,于是,和那周三狗前后脚的功夫,就到了周三狗的家。

果然是家徒四壁,门庭破败。

院落很小,散落着些农具,王素在院里查看了一番,又指着厢房问周老汉道:“你儿可是死在这个房?”

周老汉道:“是,是。自我儿死了之后,这个屋子一直没收拾,我家媳妇也回娘家住了。”

王素点了点头,与张岩、苏湛进屋勘察。

厢房不大,却十分空荡,几乎没什么物件。张岩便问老汉道:“为何此屋这么空荡,什么东西都没有?”

“是媳妇收拾的,本来说的是这屋宽敞、采光好,想着以后把窗口再重新修整,要搬到这屋来住,所以把东西都撤了,要重新收拾一下。”

苏湛看到这厢房本来应该有的窗户也都被钉死,完全是一个密闭的空间,根本谈不上采光。从屋外没法看到屋内的情形,屋角果然有个老鼠洞,苏湛绕到房外,趴在地上往里望,洞开的门射进阳光,在屋内的几个人清清楚楚,也没有什么异样。

“那你儿子的房间应该是在哪?”

周三狗指了指西边的屋子说:“就是那间。”

几人到了周东海的屋子,果然不如厢房宽敞,桌上放着些针线活,有鸳鸯戏水的手帕、荷包等等。一看就是赵氏做的女红。

苏湛的眼神却落到了床头的一件青色棉袄上,苏湛问周老汉道:“这棉袄是你儿子的?”

周老汉看了看,道:“是小民儿子的。”

苏湛细细看了看棉袄上补丁的针脚和那手帕上的绣花,冷冷一笑,心道,这里面果然有猫腻。

“请问老伯,你儿子的尸身已经入土了么?”

“还没,于秀才说大人定会查验,还在义庄放着。”

王素见这叫苏湛的少年把他想问的话给说了,不禁又打量了一番这个少年,白皙俊朗的容貌,睿智深邃的眼神,别有一番特别的气质。

王素道:“苏小旗有什么发现么?”

苏湛道:“大人请看这件棉袄针脚,凌乱不堪,甚至补得连棉絮都能露出来。”

张岩插嘴道:“这赵氏针线活还真不怎么样啊……”

“非也,”苏湛道,“你瞧她桌上的女红,个个有模有样,而给自己夫君穿的衣服却如此敷衍,其中必有隐情。”

王素见苏湛如此观察细微,不禁微微一笑,赞许地点了点头,道:“苏大人好眼力。”

“大人谬赞,下官想,要搞清其中原委,还是得去看看尸身,还有问问验尸的仵作才行。”

王素点了点头,带着手下往知府衙门而去。

临行前,苏湛私下拉过周老汉,塞了一块碎银给他,儿子死了,家里的壮劳力没了,一个老人肯定很难度日,苏湛此举,也是善意,直感动得那周老汉感激涕零。

苏湛还嘱咐周老汉,那个厢房还是原样放着,不要让别人进去。周老汉自然答应照办。

到了杭州府,知府张书宝自然好生招待着王素一等,听到王素查及此案,张府尹赶紧叫来了仵作。

那仵作年逾不惑,姓王,体型精瘦,一双小眼睛,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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