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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槽了,陽哥,您當初也是開後宮的啊……但是很微妙啊,後宮的人居然還幫你解決前朝的事。」

「先別急著諷刺。總而言之,那時候我勵志於尋找可以幫我賺錢的男生。藝術學院、藝術大學什麼的,越年輕越好,最好正是叛逆的時候,家長教不好的孩子往往更願意輕信外人。這話說來可能不太像是個人,但是我還挺喜歡那種感覺的,一群小男生對我俯首帖耳、唯命是從。」

商陸忍不住鼓起了掌,一邊搖頭一邊讚嘆:「失禮失禮,沒想到陽哥也是帝王風範了。」

「蘇木,也是其中之一。」陽起石沒有理會商陸的說笑,回憶起當初的時候,忍不住皺起眉,「在劇院裡,第一次見他的時候,他在演一場話劇。我都忘了具體是什麼內容了,但是記得他的歇斯底里。

「作為男生,他那時長得不算帥,也沒有什麼記憶點,在高顏值的男性里已經算是平平無奇的水平了。單純論素顏,那是跟小白沒有任何可比性的。當時去看話劇的製片人和星探,都沒有留意他,但我卻……對他印象很好。

「首先是聲音,很好聽,吐字清晰發音標準,完全符合演話劇的水平。但是他那場話劇著實不怎麼樣,人物的情緒都沒有拿捏對,完全就是在瞎演。不過,通常這種情況下,就意味著演員本身的情緒就是如此。

「絕望、悲哀命運的不公什麼的,擁有這種叛逆想法的人很容易控制,我很喜歡這一點,所以就像以往一樣朝他出手了。」

商陸聽得很入神:「然後呢?」

「然後……」而陽起石回憶得也很用力,「發現他跟其他的小男生還不太一樣。」

「哈,這是什麼常見的套路啊,話說人跟人肯定是不一樣的吧。」

「我早和你說過,像是我們這種喜歡利用別人的人,是會給人進行分類的。而我能控制的,就只有同一個種類的人而已。我不會朝其他的種類動手,那樣很危險,有很多不可控性。」陽起石攤開手,「蘇木就是那個不可控的例外。」

「怎麼呢?」

「他……從來不對我表現溫順,無論怎麼安撫都像是逆著毛的,唯獨能治他的就是在床上用暴力。」

「刺激啊陽哥,大白天的跟我說這個。」

「我沒有開玩笑,」陽起石皺著眉的樣子看起來的確是很發愁,「最開始我也沒意識到這個問題,對他再怎麼溫柔,他都只會冷笑。那些別的小男生聽完之後就被感動得一塌糊塗的話,他聽完,會冷笑著嘲諷我。講人生,他跟你扯他的人生早就在出生的時候就被宣布終結。講道德,他跟你扯用道德當做武器的人結局就只有被別人踩在腳下。」

「蘇木原來是個這麼悲觀的人……」商陸摸了摸下巴,「我居然一點兒沒看出來。」

「你當然看不出來了,再說,你真的關心這種事嗎?」陽起石沉重地嘆了口氣,「蘇木是我見過的最悲觀的人,沒有任何事情是能夠讓他覺得美好的,表面上看起來活得人模狗樣,內在根本已經是行屍走肉了。」

「為什麼啊,就這種性格嗎?」

「性格是一方面,家庭又是一方面。蘇木十幾歲時發現自己是同性戀,他的父母知道這件事之後和他斷絕了關係。就給了一筆錢,然後消了戶口。其實他原本是個家境很不錯的小孩兒,父親是合資企業的中方股東,在當初,少說也有上億資產。」

「居然還是個少爺出身?」

「是啊,」陽起石點點頭,「也看得出來,一些非常沒必要的生活細節上,看得出他幼年時應該受過非常不錯的教育。餐桌禮儀、走路姿勢、談吐舉止,都沒有什麼可以挑剔的。但是他本身非常反感自己這些改不掉的好習慣,他覺得這是一種諷刺,明明被父母拋棄了,但卻處處留有父母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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