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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啊。」商陸咂摸不過味兒來,撇了撇嘴,「不怎麼講情義,但還是能跟大佬搞好關係,還挺有神秘感的。」

「說他不講情義是因為就前兩年他老婆懷孕生小孩兒,那女的是在國內生的,張航在國外上班兒。老婆難產情況特別危險,病危通知書下來幾次,兩家人急得要死要活,給張航打電話讓他趕緊回來。張航沒接電話,再回電的時候老婆都從icu里出來了,孩子也確認平安。大家跟他說讓他趕緊回來安慰一下老婆,他來了一句:不是沒事嗎,我這兒忙,先不回了。」

商陸聽得一愣:「這聽起來已經不光是沒有情義的地步了吧!?這還是人?」

「啊對,對對,對我們就是這麼覺得……我們偶爾會覺得他不是人。」常山拍了拍手,肯定了商陸的想法,「所以就是說,你和他交朋友,也不要走心,絕對不能走心。」

「不走心的交朋友,這還真是一種嶄新的交友模式。」

「聽說訂婚宴在秋天,還有小半年,你好好準備。」常山一邊說,一邊拍著商陸的肩,像是把最沉重的任務交給了商陸一樣。

所以現在商陸聽到薤白說「袁文倩要訂婚」,腦子裡第一反應不是獻上祝福,而是沉重地嘆了口氣。

薤白聽到這聲嘆氣之後,愣了一下,語氣有些失落地說:「也是哈,他們當然可以舉辦酒席了,開心的話隨便舉辦多少個都有人捧場。」

商陸聽著這句話感覺不對味兒,而且發現薤白的語氣也不再是剛剛的興奮了,所以意識到是他的寶貝兒薤白誤會了他這無端嘆氣:「什麼叫他們當然可以辦酒席?誰都可以辦酒席,想辦咱也辦,隨便找個理由就能辦!」

「什麼理由啊,哈哈……」薤白無奈地笑了兩聲。

「就你今天複習完了預計要複習的章節,這就可以是個很好的辦席理由!」

「你正常一點兒好嗎?」薤白笑得肩膀發抖,用力晃了一下商陸的手,「再怎麼著也不能是這麼隨便的理由啊。」

「那就,那就給你外甥辦百日酒,慶祝吳向司小朋友出生了一百天?」

「那也該是夏姐他們來辦啊,和我沒有直接的關係吧?」

「那……那我不管,反正我天天都想為你辦酒,光是你活著、你呼吸,我覺得就是一件值得舉杯同慶的事情。」

「啊,土味情話,還真是好久沒聽過了,突然來一次還挺新鮮。」薤白抓起商陸的手,拍了拍他的手背,「行了行了,你別努力了,告訴我你剛剛為什麼突然嘆氣?不是因為覺得倩姐他們可以為了訂婚而大張旗鼓,而我們……嗎?」

薤白省略了很多話,長時間的停頓讓商陸在大腦當中補全了那句話完整版是什麼。

他們可以為了訂婚而大張旗鼓,我們卻不能用這種傳統的酒席方式找太多的人要祝福。

「不是,我嘆氣只是因為想到了工作,文倩和勇哥的酒席,會有很多政治家參加,所以常總讓我到時候去搞搞社交,想到這件事就覺得有點兒心累。」商陸認真地解釋著。

「這樣啊,哈哈,是我想多了,抱歉。啊,也是啊,也對也對,到時候會有不少大佬吧。」薤白接受了這個解釋,表情變得輕鬆了很多。

「至於你說『他們訂婚可以辦酒席,我們卻不能』的這件事,」商陸鬆開薤白的手,隨後摟住他的肩膀,「可是我們還沒有訂婚啊。」

薤白停住步子,被自己蠢得想原地鑽洞把自己埋了:「啊……嗯,是、也是這麼回事……」

「所以我可以當作你在用一種非常不容易被察覺的方式在向我求……」商陸的「婚」字還沒有說出口,薤白就大聲地「啊」了一下,喊著,朝前瘋狂地跑了兩步。

商陸被嚇了一跳,手還保持著摟著薤白的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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