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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想的話,早上的吻可真是諷刺至極。

因為甄遠峰是天才,天才不會用複雜的語言來指出你所做的事情有多麼不可理喻,他僅僅只是用一個疑問句、一個陳述句和一個不含感情的吻,就讓韓建濤開始反省自身了。

即便如此晚上韓建濤仍然選擇赴約,在平庸的高檔西餐廳里為身上噴著厚重香水味兒的小姑娘拉開椅子,挑選幾款平庸的昂貴名酒,端起平庸的奢侈高腳杯,和那平庸的貴族大小姐輕輕碰杯,碰撞出平庸的清脆聲響。

「孟嬌是北大畢業嗎?」韓建濤談吐自然地帶著話題。

面前的聞孟嬌客氣但又不失熱情地笑著回答:「嗯,北大俄語系。」

「很優秀啊。」

「沒有啦,考不上其他的,只好學語言。」聞孟嬌擺了擺手,「不過因為學了俄語,就想去俄羅斯看看呢。」

韓建濤完全不知道俄羅斯都有什麼,腦子裡能想到的只有一個俄羅斯方塊而已:「那邊有什麼美景嗎?」

「莫斯科不是很浪漫嗎?」聞孟嬌笑了笑,「但是我也沒有去過,大學倒是跟朋友一起去歐洲玩兒了一陣子,還在劍橋參加了夏令營。」

「歐洲旅遊的話,很愜意吧。」韓建濤記得自己當年赴美留學也會三天兩頭跑去英國和德法,不為別的,只想感受一下和說著不同語言的gay上床會有多麼快樂。

他當年遇到的最浪漫的一個小哥兒就是在法國,對方會拉著自己在巴黎漫步,會在艾弗爾鐵塔下忘情地激吻,會帶自己到別墅的頂層露天親熱、狠狠地干自己,然後送戒指求自己一輩子留在法國。

這一切都只是發生在一天之內,韓建濤果斷拒絕,看著那小哥兒哭得可憐,甚至還讓他有點兒心生不忍,但轉天就看到那小哥兒的懷裡又摟著另外一個亞裔。

可是這些,他也不能跟面前的小姑娘說。

「嗯嗯,韓先生最喜歡哪個國家呀?」聞孟嬌歪頭問著。

韓建濤不假思索:「法國吧。」

「哇,韓先生難道很喜歡浪漫嗎?」

韓建濤愣了一下,覺得對方口中的「難道」二字用得十分精妙:「偶爾浪漫一下也沒什麼不好吧,我只是這樣覺得。」

「我以為韓先生是穩重類型的,那我們將來一起去法國吧?」聞孟嬌笑得天真無害,「我還會讀三年研究生,所以有很多空閒時間,就看韓先生的日程安排了。」

小姑娘雖然比韓建濤年輕十歲,但從談吐來看也像是經歷過「專業」的培養,這樣自信樂觀、落落大方的女孩兒,在韓建濤看來明明可以找到更優秀的男人,而不是聽從家裡的安排和自己相親。

為了對方的未來著想,韓建濤採取了一直以來的相親政策,開始對女孩兒愛答不理起來。

這種愛答不理其實需要很大的技巧,既不能讓人覺得自己失禮,又不能給對方一丁點兒希望。所以韓建濤無論是吃完飯後送女孩兒上車,還是下車到酒吧的時候和女孩兒坐下來點酒,他都和對方保持著一定距離。

聞孟嬌也是聰明人,大概是很快看出了韓建濤的意思,所以在酒吧里趁著酒意把話挑明:「圈子裡的人都說韓先生是求而不得的紳士,我以前還不當回事兒呢,今天真的百聞不如一見。」

紳士這個詞用在韓建濤身上可真是太可笑了,他心裡琢磨著萬一要是國外的那些炮友聽到了這個形容之後,會不會笑得直接腦出血。「是孟嬌太客氣,可不是我紳士。」

「我沒有客氣啊,沒有客氣的。」聞孟嬌摸著雞尾酒杯的杯托,有些感慨地低下頭,「既然韓先生對我沒有意思,那我可以問問嗎,韓先生喜歡什麼樣的女性呢?更溫柔的嗎?還是更活潑一些?」

酒吧里燈光昏暗,音樂也充滿節奏感,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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