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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怕你說這種話,你本人躲得遠遠的,不就意味著你又打算操控別人來幫你攪屎了嗎。」

「唉,總好過屎沾在自己手上吧。」商陸搓了搓雙手,「所以你今天來就是來讓我儘快復工的?」

陽起石高頻率地眨了眨眼,欲言又止地點了點頭。

「陽哥有什麼想問的事情嗎?」薤白比商陸更加敏銳地察覺到陽起石似乎還有話要說。

陽起石稍微停頓了一會兒,緊接著抬頭看著商陸:「聽說前任陶部長被判了死刑,還有他的很多親信也都一起……甚至妻子和女兒都被判了無期。你們去的那個研究所里……到底有什麼?」

商陸回憶著那遍地屍體,和實驗室里的恐怖場景,奇特的是這一次回憶,他已經不會覺得窒息了。

「也沒什麼特別的。」商陸輕聲笑了一下,緊接著在心裡無聲地默念道——

不過就是充滿了冤魂罷了。

在離開商陸他們家之後,陽起石多日來煩躁的心情徹底恢復了平靜,他心平氣和地開車把雅樹他們送回酒店,又心平氣和地把蘇木送回公司,然後隻身一人走到趙問荊的辦公室。

趙問荊抬頭看到進來的人是陽起石之後,點點頭說道:「事不宜遲,聽說星南那邊邢振東已經開始行動了。我們也出發,從小的電視台開始,不要太心浮氣躁。公司的事我已經交代給了其他董事,只是一兩個月的話應該不會出太大的亂子。」

「我剛從商陸那兒回來,公司的事可以交給他。」陽起石說著,看到趙問荊的表情變得有些複雜,「趙總這一次為什麼沒有去逼商陸呢,往常不都會用一種圓滑的方式來騙他為公司效勞嗎。」

趙問荊放下手裡的公文包,深沉地嘆了口氣:「事發那時,我想過要和商陸解除合同。我大概是自己沒辦法原諒自己吧。」

「說得真好聽啊,其實不是這麼回事吧。」陽起石雙手插進口袋裡,慢悠悠地走到窗戶邊,「我在日本接到商陸的聯繫時,其實心裡很納悶兒來著。他的那些計劃里,和趙總幾乎沒有任何關係。起初我還覺得那是他在保護趙總,但後來想想,上次行動如果有個人出了差錯,那就意味著所有人都會被捕然後接受審訊。這些人里最沒辦法安全應付政審的,就是趙總了。我想商陸大概也是不想冒這個風險,所以把趙總排除在外了吧。」

趙問荊苦笑了一聲:「沒有你想得那麼複雜,商陸把我排除在外,純粹只是因為這一次我對他來說沒什麼用處罷了。而我也沒有什麼資格再逼迫他這個時候為公司做些什麼,沒有一個合適的立場。」

「嗯,這個解釋我可以接受。因為趙總覺得自己對商陸來說沒什麼用,所以也沒辦法再利用商陸的什麼。」陽起石點點頭,「不過我還挺驚訝呢,原來趙總看人的水平也不過如此。」

趙問荊第一次露出不解的神情。

陽起石對此非常滿意:「趙總還是把商陸當作人來看了,商陸不是人,這樣說你可以理解嗎。」

趙問荊迷茫地搖了搖頭。

「商陸就是……一個叫商陸的物種,尤其是有了蒲薤白加持的情況下。」這話說出口,陽起石自己都聽得想笑。

趙問荊卻聽懂了,聽懂之後的他突然釋懷了很多:「這麼說的話,說不定在那小子看來我已經不是自己人了吧。」

「怎麼?」

「當初我用蒲薤白誘惑商陸來光影做高管,但也是我勸蒲薤白離開光影、並且解僱了他。」趙問荊自嘲地笑了笑,「我利用商陸的那種年輕人的幼稚想法綁架來了他的能力,總以為當他接觸到了權力和利益之後就會對小孩子之間才會在意的情情愛愛看淡不少。純粹的人太少見了,少見到我以為幾乎不存在來著。你想想,你見過嗎?有錢之後依舊對錢不感興趣,類似那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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