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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真是謝謝您嘞!」李東糾結地皺著眉。
蒲薤白合上書,非常用力地嘆了口氣,挑起眼皮看著屋子裡的三個不同程度幸災樂禍的人:「兩個禮拜了。」
「我猜中了!我們剛剛為什麼沒有賭錢呢!」袁文倩興奮地拍著薤白的肩膀。
「兩個禮拜也太久了……」這種時候反而是李東真的很懂蒲薤白的心情,有些同情地看向他的好兄弟,「那你們,在家就……自己解決?」
「我們家很大,說真的,就算他自己解決我也看不見。」薤白托著腦袋,有些煩躁地喃喃著,「第一個星期是他生病了,那我也不是什麼魔鬼,當然以他的身體為重。但之後是怎麼回事兒呢,我想不明白。」
「等會兒,這一周你們沒住校嗎?」許若琳問著,視線看向李東。
李東搖著頭:「他這些日子天天回家,我以為……嗯。」
薤白百無聊賴地翻著書:「胃炎不好好調理的話將來會成慢性病,這個月我就讓他回家吃飯,做點兒清淡的東西。」
「賢妻都沒你賢惠。」袁文倩回到自己的座位,坐下之後轉了個圈兒,「有必要嗎,他也是老大人了,自己還不能照顧自己。天天耗著你的精力,又不給你回回血。」
「他對我很好,而且最近似乎比以前還要更聽話了。」薤白習慣性地為商陸辯護著。
「聽起來你好像是養了只狗啊。」袁文倩沒有嘲諷的意思,只是下意識就這樣覺得。
「難道是傳說中的冷淡期?」李東托著腮詢問著,「曾經有過這種情況嗎?」
「上次是我右腳骨折,整整兩個月,我人都傻了。不過後來按照他的說法就是我傷還沒好,所以他不敢輕舉妄動。」薤白語氣裡帶著一種思考的躊躇感,「但這次難道也要兩個月嗎,我不理解,但是想想這才剛兩周,我又不好意思直接問。」
薤白瞥了一眼三個滿臉不解的朋友,然後發愁地揉了揉頭髮:「行了我知道你們肯定要說什麼這都已經什麼關係了為什麼還會不好意思,我有病,是我腦子有病行了嗎。」
「我是真的好奇你以前身邊只有商陸的時候,這些抱怨都要說給誰聽。」袁文倩根本不在意薤白和商陸之間的感情生活,畢竟以她的直覺判斷,那兩人之間的感情就算沒人勸、最後也會恩愛如初。
但是她會忍不住去在意蒲薤白曾經的孤獨。
「以前……」薤白愣了一下,他原本是想回答曾經他有司半夏,但是仔細想想,和商陸有關的事情他幾乎不會找司半夏吐槽,因為他怕本來就對商陸有意見的姐姐,會在聽了自己的吐槽之後對商陸變本加厲的嚴格起來。
蒲薤白驚奇的意識到,曾經的自己還真就沒有朋友,這可太慘了。
「以前怎麼樣又不重要。」李東看出蒲薤白的愣神是別有深意,為了解圍,他平靜地說了一句。
「我其實一直有一個非常想問、但又非常不好意思問的問題。」許若琳就在這個時候嘗試轉移話題。
薤白他們一齊看向她,看到她轉過身面對薤白坐著,胳膊肘支著桌子,左手攥拳,右手伸出食指比劃著名數字一。
許若琳抿著嘴紅著臉,繃著笑容問:「你是哪個?」
薤白一臉無奈地伸手捏住許若琳的小拳頭,輕輕地晃了晃。
許若琳的臉更紅了,她還是第一次感受到蒲薤白的手的溫度,並非是她一直幻想中的手指冰涼帶著些許乾澀,而是溫暖且津潤的。她都搞不清自己是為什麼會臉紅,究竟是因為碰到了薤白的手呢,還是因為得知了薤白是零呢。
早就料到這一點的袁文倩完全不驚訝,一臉平靜地問道:「你們不會真的一直固定這個位置吧,不膩嗎。」
「膩是指……什麼呢?」薤白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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