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 (第2/4页)

都被我一一否决了。因为菲草不是那种喜欢刷小诡计的女人。于是我极尽控制自己的情绪和口气问了一遍,同时在心底一千一百个希望这只是个玩笑或者一个梦:“你是说,我们的儿子?病了?”

“恩~55~”

晴天霹雳呀绝对是晴天霹雳呀。我虽然喜欢女人点头轻声说“恩”,但是这一声“恩”我是多么的不愿听啊。

挂了电话回到家。说是家,其实只是我在富人小区租来的一套阁楼而已。为什么在富人小区?因为我急于在这个城市找到自己的位置。而为什么又单租一阁楼,这很明显,哥们初出江湖,money仅仅有限几刀,而且平时还要花费一些银两去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和征服欲,能有一落脚的地方也算是上苍怜悯了。

可能是专业所至,仅仅几十平方的阁楼,经过我一番修饰,再挂上我平时信手涂鸦的油画,关键是再加上一张价值不菲且能在上面做任何见光及见不得光活动的大床,这还真让我找到那么一点港湾的感觉。可是现在这个小小的港湾,却无法容纳适才电话掀起的狂风巨浪。

我一头栽倒在床上,身体上下弹跳了几下,死猪一样哼哼的叫着,然后狠狠的给了自己一个大耳帖子,火辣辣的疼,看来这不是梦。脑袋一团浆糊,一些记忆的片段就像幻灯片一样在脑中过滤,有时候还能听见像卡碟一样发出“吱吱”的声音,以及画面出现短暂的马赛克斑驳。这让我想起了学校的多媒体教室,一般不给人用,好不容易用一次放个电影给学生看,要么卡带,要么从音箱里发出“吱吱”的声音。这让从教室旁边经过的学生或老师,误以为我们这堂课讲述的是,“让老鼠痛不欲生的必杀绝招”或者“电子驱蚊之十八妙法”等等。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听见楼梯口有脚步声。我知道又是房东叫我下去吃饭。说起这个房东少妇刘霜,又是满肚子狐疑。我住到这边将近一年了,从来没见过她老公长什么样,也不见她有过什么朋友,大概也没有工作。最让我感到惊讶的是,每当深夜时分,总能听见楼下浓重的呼吸声,以及似乎某种肉体撞击发出的悦耳声音。有几次,我忍不住好奇想下去看看,无奈一门之隔让我无法窥之一斑,苦于自己没能修成穿墙过门之术!于是便把耳朵贴到门上,只能依稀听见里面放着一支舞曲——《god is a girl》。如此几次,我也就权当住一鬼屋遇上狐仙了。之所以说是“狐仙”而不是其他别的鬼怪妖魔之类,是因为这少妇身上有种寂寞孤独加上冰雪聪颖的气质。活像蒲松龄或者纪晓岚笔下的精灵——狐仙。而其他的鬼怪,比如说美国的僵尸,流着血呼呼的口水啃着人腿,那叫一个恶心;欧洲的吸血鬼或者狼人,那只能算是天外来客。暴力以及血腥已经超出了人类所能承受的极限。所以我们听到人类与狐仙的美丽故事,而很少听到哪个人类娶嫁一个吸血鬼或者狼人。如果有,那这个人要么是变态,要么就是受虐狂或者是一个忍辱负重试图破译他们基因密码的科学狂人;还有日本以及东南亚的那些个孤魂野鬼,经常吓的人家的小心肝扑腾扑腾的,哪有咱家的狐仙mm可爱。

“笃笃笃”狐仙敲了三下门,然后又转身下楼了。这似乎成了一个约定俗成的暗号。只要我在房里听见三下敲门声,这肯定是刘姐叫我下去吃饭的。当然这也不是经常的。只有在某些特殊的日子,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比如说打雷了下雨了,或者节假日什么的。因为平时或者我不在家,或者她不在家。

今天的菜肴很丰盛,旁边还放了红酒。很显然,今天又是个特殊的日子,只是不知道特殊在哪里。是植树节?圣诞节?情人节?还是列宁诞生纪念日?管他呢,有菜有酒还有佳人相伴,不如装傻!

狐仙端起酒杯伸到我面前,我也端起酒杯,轻轻碰了一下,一饮而尽。对面的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