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2/5页)
风不动、冷冷的说:“别露出弃狗似的表情,我还没有打算弃你于不顾,请别拿一张怨妇脸对着我。”
“你的意思是?你决定把奶酥妹妹抛到一边,开始考虑接受我的感情……”燃起希望的荆紫铃,话没讲完,嘴便让康哲风攫住。
趁着呼吸的空档,他指控的说:“你话太多,应该闭嘴了。”
“可是我……”
无论她想说什么,都不会有机会。康哲风显然觉得此刻不是谈话时机。
拔掉她手上的葡萄糖,任它滑落垂吊在地。他将荆紫铃压倒回床,整个人跟着挤进她身边的空位,拉妥棉被,成功的对住她翕动不止的樱唇,只留下细微的惊喘声,跟低不可闻的嘤咛声,破坏满室静谧。
荆紫铃尝康哲风的手艺尝得上瘾了。
催促他去弄吃的,因为激烈运动而让脸颊恢复健康色彩的荆紫铃,懒散的卷在床铺上,回味两颗心契合在一起时的感受。
时间要是能够就停止,该有多好。向来实际的荆紫铃,也有如此浪漫思想的一天,真是不可思议。
娇酣的笑开来,她从被里抽出浑圆的手臂挡住皎洁的月光,偷偷编织着她跟康哲风共同生活的未来前景,一栋古朴的白色大宅、红色瓦砾屋顶、一群蹦蹦跳跳的小毛头……
漫天飞舞的美梦,一直持续到他神色败坏的推门进来才逐渐更醒——
没有盛满食物的托盆。
感觉他进房内,却没听见他热情招呼声的荆紫铃,乍然瞠眼的拉过睡袍套上起身,奔到他面前顿住,提心吊胆、满脸关心的问,“怎么了?”
“家里出了事,我要赶回台湾一趟。”他手里握的,是刚才掉落在地上的两份传真。
“出事?”一时还反应不过来的荆紫铃,神色茫然。
“奶酥妹妹不见了,我要回国帮忙找寻……”
是了,只有伟大的奶酥妹妹,足以操控康家兄弟的喜怒哀乐。松开手瘫软在地,荆紫铃简直不敢相信,好梦如此晚醒,又幻灭的这般彻底。
“可是我们才刚……”她讲不出“上床”两字,只好自动消音。“你就要走?”
“别无理取闹。奶酥妹妹失踪是大事,我一定要回去参予搜寻的工作。”拉开荆紫铃壁柜里的电脑,他手不停的就着网路,很快替在巴黎焦急、订不到机位的康哲代——另一张传真就是他传的,跟自己补到两张即刻起飞的机位。旋过身抱开挡路的荆紫铃,康哲风神色匆匆的转回他的房间收拾行李。
奶酥妹妹失踪是大事,难道她刚历险回来,就不是大事?他就一点也不心疼,将她当作可有可无的宠物,挥之即来呼之即去?
急急跟进他的房间,到底虚弱的荆紫铃,欠缺体力的一个踉跄,扑跪在他腿边,带着哭意的声音,很没志气的弥漫着依依不舍的气氛。
“我们相处还不到两个月,就要面对分离。我不要。”
照先前的请柬,她势必前往“毒窟”作客;而一惯秉持“奶酥妹妹至上”的康哲风,也会义无反顾的飞奔回家,将她忘的一干二净。
这样的结果,让荆紫铃深感惶恐。要是他一去不回呢?男人不都时兴逢场作戏吗?一个男人能够在几个钟头前,誓言旦旦的安抚一个女人,他的陪伴将是长相左右,再在最短的时间内推翻前言,把她像只弃狗般踢到一边,无视她心情起伏的执意离去。还有什么事不会发生?尤其是信奉兄弟姐妹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的康哲风。他的一切,是那么令人难以预料。
难保这一走,康哲风不会发生“回到台湾不到下机”就把她摔出脑袋,琵琶别抱,寻找别的温柔乡投宿的事件。
虽然他的理由正当,寻找下落不明的妹妹。可是他还有其它四个兄弟啊,难道他们就不能代替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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