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3/4页)
吴邪也为自己添上一杯,眼睑微微的低了低,这场戏……拨了拨茶盖子上的蒸汽,放到唇边,抿了一口,放下的时候,嘴角还是那种不温不火的浅笑。
“人生在世如春梦,且自开怀饮几盅。”台上人,模样微醉,举起折扇,刷的打开,遮住自己的半边脸,酒杯藏于其后,一瞬仰头,似是一饮而尽。
拾年看了看吴邪赏得入迷的样子,在下面也看了看手里的茶杯,一手学着像握着扇子的样子,握住空虚,一茶杯代酒,一仰头像是要一饮而尽,却被茶水呛到,猛烈的咳嗽起来……
吴邪也注意到他了,看着他的样子,真的是哭笑不得,接着就是递了张纸巾过去,让拾年自己擦擦,拾年接过,吴邪便转头继续看戏了。
拾年一边抹了抹嘴角,余光瞄到了站在二楼的一个人,那人一身黑色皮衣,靠在柱子后,想到了什么似的,嘴角勾起张扬的笑容,往看台上的方向看着,黑色的墨镜挡住了许多情绪,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拾年认识他,但是他没有做声,转过头看向台上,听着那他听不懂的戏。
在场的人,听得懂的人都知道,这场戏是为了吴邪唱的,却鲜少有人知道,这场戏,解语花唱的时候想得其实并不是吴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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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醉酒》由来:唐玄宗先一日与杨贵妃约,命其设宴百花亭,同往赏花饮酒。至次日,杨贵妃遂先赴百花亭,备齐御筵候驾,孰意迟待移时,唐玄宗车驾竟不至。迟之久,迟之又久。乃忽报皇帝已幸江妃宫,杨贵妃闻讯,懊恼欲死。杨贵妃性本褊狭善妒,且妇女于怨望之余,本最易生反应力。遂使万种情怀,一时竟难排遣,加以酒入愁肠,三杯亦醉,春情顿炽,情难自禁。【来自百度百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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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戏终了,洋洋洒洒唱了近乎三四个小时,戏服尚未换下,摘下衩头,也没有正规化妆用的镜子,凑合的是一个金边镶着的等身镜子,边框有些年头,似乎也是个旧年代的东西。
“辛苦了。”吴邪走在解语花的身后,看着他一点点卸下头上的发膜贴片,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唱得不错。”
唱得不错,该听懂的人都听懂了。
有人说戏子无情,却忘记了当戏子用情去演绎戏词时,无法掩饰的情感。
解语花微微歪了歪头,往鬓角的地方望去,镜子里照出的是吴邪若有所思的表情。
好像是调侃,又好像是对吴邪发愣的不满,又或者是压下心里难以平复的另一种情绪,解语花调整戏腔,对着吴邪便来了一句:“陛下,再来一杯吧!”
吴邪被惊得一下子反应了过来,然后看着解语花的样子以及那婉转的唱腔,竟然却诡异的联想到了多年前海底墓的某胖子说的那句“哀家他娘的真在梳头”,一瞬间却是忍俊不禁的笑了出来,弄得小花各种莫名其妙。
“哎呀,也不知道近来胖子怎么样了,话说我们俩丢下他一个直接回了杭州,是不是太不讲义气了啊!”吴邪也就是那么感叹道。
解语花心里一颤,难道他之前去联系胖子的事情已经被知晓了?不过想来也不奇怪,胖子身边的是吴邪的人,当然联系的上的也是,何况王盟……被知道也就是知道了。
“怎么的,还想让胖子来杭州逛逛?”虽说是无所谓吴邪知晓与否,但不知道却是好的,此先得探个口风,也算是摸了把底儿。
吴邪敛眉,更是踱了几步,硬是从左边的地儿转到了右边去,一手拿起解语花唱戏时用的纸扇,慢慢打开,看着却是思绪飞散:“倒不是,却想去北京逛逛了。”
北京?
一思索,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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