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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给我端茶倒水的工作干脆就改由佳鹤代劳了。发生了这么搞笑的变化,太郎没有或者说是不敢有任何的不满,相反在阶级观念深重的日本,他们这俩晚辈对伺候我没有任何的怨言,也许在他们的心中还会认为给我打杂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至于太郎会突发奇想的跟着贞子学保健操则完全是个意外,前几天当他问起我为什么带着孩子来偏远的山区,是不是东京有什么不好的变化时。为了让这小子安心我就编造了一个自己要潜心创作的理由,结果这句对话被黏着我的豆芽菜听见了,便纠缠着要我交出已经完成的稿件。既然她看见了原稿,那么其他的孩子也自然能看,结果最后就变成精通两国语言的豆芽菜口述太郎和佳鹤聆听的局面。谁知这一读下去便不可收拾,直到深夜才将半部故事读了个大概,就在大家遗憾且疲惫的等着我继续更新的时候,豆芽菜因为盯着计算机屏幕时间过长眼睛泛酸,下意识的做了几个保健操的动作,这种举动在我们眼中是一件稀松平常的小事,可在太郎眼中就变成了让人好奇的新鲜事,于是就有了现在这一幕。
我知道佳鹤可能是会错意了,便微笑着用日语又解释了一遍:“这套保健操在中国是学校强制普及的,虽然效果很好可学校里的学生却大多不当一回事,加上中国学生的平均学习时间堪称是全球最高的,结果现在的孩子们戴眼镜的人越来越多。”
“这么说只要认真的练习就能防止近视的发生吗?”
“不,只能说是缓解眼部疲劳,而且如果从小学起就坚持每天做操,不敢说一定会防止视力下降,但至少是可以起到舒缓压力放松眼球的作用,在我认识的人里边认真做操的人视力都不算是太差。”
仔细回忆一下,很多时候学校对学生的发型、着装是紧盯不放,可对于关系到孩子健康成长的保健操却放任自流,无论是眼睛保健操还是广播体操,很多学生都只是混事般的装装样子,未成年的孩子可能意识不到这种行为有多愚蠢,那么为何身为成年人的教师们也不闻不问呢?
磕磕绊绊的做完了一套操,太郎有点兴奋的朝我们走过来:“没想到做完操之后觉得双眼精神了许多,看来在汉方之中还有许多我们没有研究透彻的地方”
这不是废话吗,博大精深的中医又岂是你们这些半吊子的学生所能掌握的。不过话又说回来你们也算是比较有自知之明的,至少还没有恬不知耻的将它篡改为日本专利。我端起粗糙的陶制茶杯轻轻的吸了一口茶,可能是我的艺术修为还不够,反正我是没看出来这个造型平庸的茶杯为什么会值那么多钱,要是让我选择的话更希望能换成玲珑盖碗,只是在这日本的深山中,我估计是找不出我想要的茶具。还别说至少茶叶换成了我钟爱的中国茶,前几天一直都在喝的日本茶当真是让我倒足了胃口。
“其实在中国还有很多医疗与健身结合在一起的疗法,现代人的生活节奏越来越快,业余生活越来越丰富,对现代医学的依赖也是越发的深重,导致了很多明明不需要服用药物或动手术的病症被过分的治疗,这也算是技术进步下的悲哀吧。”
太郎对我的说法很感兴趣,却又碍于自己医疗知识有限,实在无法跟上我的思维:“我觉得单单是这套眼睛保健操就已经十分优秀了,如果能在日本的学生中大力推广,一定会大幅度的遏制视力水平地下降。”
在日本学校中推广?我不用想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自认为医学水平发达的日本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