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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行的就有来自英国王室的安德森侍从官,这是不是代表,你与英国政府之间也有合作呢?如果是这样,你此时任职联邦委员会,对这件事有没有影响?”

“据我所知,英国王室虽然身为英国的名誉领袖,但是并没有任何行政权利,也不涉及任何行政事务的管理和政策制定。我在英国期间,与乔治国王进行过多次会谈,对一些国际问题也有同样的认识,所以他以个人名义,委托我对一些他感兴趣的问题进行论证。但是,这只是个人行为,不涉及任何政府层面的合作……”

应付完了这些记者,周南离开联邦宫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他并没有留在伯尔尼,而是坐上了汽车,返回韦吉斯。

两地相距只有一百公里,开车也就是一个小时多一点的时间。他宁愿回到家里面对工地,也不愿意留在伯尔尼,因为在家里,有可爱的奥黛丽啊。

在伯尔尼大学的国际关系课,周南认真分析了瑞士作为一个中立国家,政治上孤立的必要性,经济上参与的重要性。

这门课,他虽然靠着自己另一世的研究在教学,但是同时也是在学习。因为瑞士在国际上几乎算是特例,他以前从来没有认真研究过。

但是现在他身为一个瑞士人,身为联邦委员会的顾问,学好这门学科比掌握其他任何学科都更重要。

九月二十八日,驻守在纽伦堡的瑞士观察员发回来了纽伦堡审判的最新结果,这场已经持续了一年的大审判,终于要结束了。

对于审判结果,周南早已经就知道了。这场审判不过是东西方政客的一次平衡和妥协,关键的不是处理了哪些人,而是处理了那些人之后所传达的意义。

接到了消息了周南,第一次以公职的身份,写了一篇纽伦堡审判后期,欧洲各种意识形态的变化和国际关系的展望。

在这篇文章中,周南第一次提出了警惕柏林政治危机。

这篇文章不会公开,一开始只会在委员会的十个人之间观阅,只有在委员会取得了通过,然后才会下发给议会的相关委员会。

再进行论证之后,然后交给议会审核,议会通过之后,再反馈给联邦委员会,然后联邦委员会开始按照决策执行。

对于东西方来说,柏林政治危机是危机,但对于东西方桥梁的瑞士来说,这次的危机却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去苏联的情节,以前的设想触及雷区,要重新构思。今天头疼了一天,下一章会稍晚一点。)

第一四四章 冬天来了

虽然周南的任职在瑞士引起的关注很大,但是对于其他国家来说,这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瑞士如果不这样做,那才是出乎意料。

目前国际上最吸引眼球的,不是瑞士,而是已经准备闭庭的纽伦堡审判法庭。

经过了一年的审判,东西方终于就纳粹的审判达成了一致,共判决了二十二个战犯和包括德国内阁在内的六个组织。

这里面,就有周南比较熟悉的原荷兰总督赛斯英夸特。

总是以一副文质彬彬的知识分子形象出现的赛斯英夸特,他的性格却跟他给人的形象天差地别。在他彬彬有礼的外表下,血液里是沸腾的民族主义,思想里是冷酷的排他主义。

因为在战争中犯下的重大罪恶,他最后被判处了绞刑,他也比戈林要硬气的多,并没有选择上诉,而是直接接受了裁决。

十月一日的纽伦堡宣判,吸引了全世界的目光。而在这一天,周南在多位随从的陪伴下,悄无声息地来到了伯尔尼动物园附近的苏联大使馆。

虽然周南这次前往苏联是私人行为,源自于他跟苏联之间的版权换粮食协议。但是当强人领袖通过大使馆向他发出邀请之后,已经身兼公职的他,此行也就赋予了其他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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