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部分 (第1/4页)

西门吹雪明显有些费力地粗重喘息着,细密的一滴滴汗水汇结成绺,从额间或者身上坠下,其中有一道晶莹的水迹从眉心处一直滑到高挺的鼻梁,然后在鼻尖处凝成一颗透亮的水珠,但只不到一眨眼的工夫,就因为身体被用力撞击,而瞬时间颓然被震坠了下去,洇在了湖白的褥子上,形成一朵小小的水痕。。。西门吹雪漆黑入鬓的剑眉叠矗着,折出一线浅浅的纹迹,削薄的唇紧闭,由于汗水持续滑过眼睛,因此双目有些困难地半睁着,承受着身后的人一次次地摇撼,几缕细细的血丝当中夹杂着一点浊白,沿着结实的双腿蜿蜒而下。。。很快,强健的身躯就随着背后的撞击而开始几不可觉地轻微颤抖起来,叶孤城感觉到了怀里男人的反应,于是便将其翻过身来,让对方躺在柔软的被褥间,低头吻了吻爱侣紧抿的薄唇:“。。。西门,是不是受不住?”一面问着,一面已经将动作逐渐轻柔了下来,恢复了从前那样完全体贴的举止,并且腾出了右手,去覆住对方的腹下位置,熟稔地轻轻安慰。身下的男人汗流浃背,韧滑健实的肌肉均匀附在身上,腹部结实紧绷,整个身躯显得极为挺拔而健美,叶孤城轻吻着他泛着薄红的眼角和两颧,又啄了一下那水痕濡湿的薄唇,知道对方已经颇为疲惫,因此便低低一哂,略微扬了扬眉尖,用只有两人之间才能够听见的声音,在西门吹雪耳畔说道:“。。。这回,是你输了。”说着,就伸手托起了西门吹雪的腰身,开始渐渐快速顶动起来。

城下尸身遍地,残破的云梯零星扔在地上,数千攻城的敌军死伤殆尽,城楼角下,偶尔还有不曾完全断气的伤兵在尸堆当中断断续续地呻/吟惨叫,然而得到的,却是从城头上冷冷射下来的一支箭矢。这些守城的人不是军队,不会讲究停战罢手,各自施救自己人的规矩,并且也不是少林那等佛家门派,有着悲天悯人的心思。毕竟死了的敌人,才是最好的敌人。

太平王一方已经停止继续攻城,收拢队伍,将行阵的布置变了几变,江全站在城头,看着远处敌军方向,然后对身旁的沧冥子微微点了一下头,道:“门主,照爷的吩咐,第一拨攻城之后,就应该是时候了。”沧冥子听了,亦且颔首,嘴角泛出一丝莫名的笑容,道:“江司事说得是。”言罢,令身后一名锦衫中年人上前,从腰间取下一块乌色扁牌,交与那人,又吩咐了一句,那人恭身接了令牌,随即便转身匆匆离去。未过多久,紧闭的城门忽然间发出沉重的声响,徐徐开启,紧接着,马蹄声便在门后响起,黑压压的人/流从城内有序地涌了出来,众多骑在马上的人没有穿着任何甲胄,甚至连身上衣物都不统一,或是青色劲装,或是玄黑的束袖短衣,青黑交杂,面上的神情亦是冷冷,手中持着的兵器也不相同。这一群骑兵约有五六千之数,很快便在城下稍微向前的位置集结起来,列成整齐的队伍。马嘶咴咴,蹄子扬起不小的黄尘,沧冥子在城头看向远处,点头对身旁的江全道:“。。。太平王出来了。”

他话音方落,城中众人就猛然听见远处的敌军齐声高呼:“王爷威武!。。。威武!。。。威武!。。。”呼声自远而近,如同潮水一般卷涌而至,到得后来,数万人一同齐声呐喊,就真真如同震天撼地一般,就见大军最后方,一根九旄大纛高高地举起,无数铁骑环绕护卫其间,当中一人身着明晃晃的铠甲,座下跨一匹丝毫不见杂色的雪白战马,率领着一众护卫锵锵驰近,正是太平王临阵督战。数万敌军见太平王亲至,顿时士气大振,未过多久,便见那一直压在大军后方的八千黑骑分向左右,朝着北荥城方向滚滚行来,太平王一部的其他兵丁则流水一般分散开来,让出道路,沧冥子站在城头,眼中闪过一丝幽暗的利光,道:“。。。太平王为练出这数千黑骑,也不知耗费多少人力财物,只看那甲胄,就是上等的锁子甲。”江全嘴角渐渐现出一丝冷然的笑意,道:“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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