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部分 (第2/4页)

实十分耿耿于怀,极为不满,不承认两人之间的关系。

不过玉罗刹虽是这样说,但叶孤城却并不曾表现出丝毫不悦的意思,他如今膝下抚养着一双儿女,深知为人父母的不易,或许玉罗刹确实性情诡谲邪佞,行事偏颇了些,但西门吹雪终究是他的独子,玉罗刹一片爱子之心,盼西门吹雪为好的心思,却毕竟不是假的,因此叶孤城并没有因此恼怒,只微微抬起了执杯的右手,饮了一口血红色的酒液,淡淡说道:“。。。玉教主此言差矣,叶孤城与西门久有鸳盟之誓,教主既是西门生父,自然便是叶孤城的尊长。”

玉罗刹双眉稍稍一竖,浓黑得如同在墨汁之中浸染过,张扬地直欲双双插/进鬓中,漆黑的双目在叶孤城神色平静的面容上一转,眼中泛着森然的冷光,整个人看起来似笑非笑,毫不在意的模样:“哦?如此,倒是本座的荣幸了。”手指握着杯壁,微微晃了一下里面血色的美酒,右边的眉梢斜斜上挑,语气间,有隐隐的冷然之意:“太子爷自然是厚爱绻绻,不然本座那儿子一贯生性强傲,若非深陷其中,想必也不会自愿行那妾妇一流之事,委身人下。”

叶孤城听了,就知道玉罗刹自从上回在太子府内无意间见到自己与西门吹雪亲热,大怒拂袖而去之后,就以为西门吹雪由于痴迷自己,便自甘雌伏在下,因此心中一直极恼。自古一直有男/风流传,其实说起来,也算是无伤大雅之事,但两者之间作为低伏的一方,却定然是被人诟病不齿的,玉罗刹向来高傲,对唯一的儿子更是于满意之余,十分自得,一贯要求极高,原本对于两人之间的关系就已经十分不满,如今又见西门吹雪竟以堂堂男子之躯,自甘委身于人,如何能不气极,说起来,这也是人之常情。。。叶孤城思及至此,便正色道:“。。。教主勿须误会,西门乃是堂堂的须眉男子,叶孤城从不曾以女弱一流视之,西门并非绕树菟丝(经常用来形容女子依附于男人),而是与叶孤城携手并肩之人,又何来‘委身’一说。”

向来一般两个男子之间,总是其中要有一方处于弱势一些的地位,这几乎已经成为了共识,玉罗刹此刻忽然听了叶孤城的言语,那话语之间虽不曾完全直说出来两人在平日里的相处模式,但却也已经分明将里面的意思表达得十分清楚了。。。玉罗刹向来倒是没有想到,这两人一向竟是如此行事,更加不曾想到过叶孤城会愿意将这等私密之事说了出来,因而不禁微微一顿,随即将目光从叶孤城面上扫过,见对方没有丝毫赧然难堪之色,仍然是神情平静,面色沉稳,因此手上正轻轻叩击杯壁的手指便也仿佛是停了停,然后就开口淡淡道:“。。。原来如此。”

一时间双方竟是不知为何,不约而同地静默了下来,不再说话,大殿中只听见阵阵丝竹歌舞之声,一群美貌舞伎伴着歌乐翩翩起舞,裙飞袖挽间,香风袭人。又过了一阵,玉罗刹手中把玩着青玉制成的精致酒杯,面上淡淡,似是有些漫不经心地道:“那小鬼头儿上次在本座这里住了几日,本座见他武艺学得似乎还不坏。。。如今他是由你教导,还是由西门传授?”叶孤城听他这样说,就仿佛是明白了些什么,眉宇之间淡敛的线条,就不禁微微展了展,道:“。。。他如今,倒是更适合西门的武功路数。”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玄儿近来,倒也一直很好。”玉罗刹闻言,下颌微抬,仰首喝尽了杯中的酒,冷哼一声,道:“与本座何干。”半晌,忽然又不经意地道:“。。。近来,好象又多了一个女娃娃?”叶孤城闻言,微微应了一声,道:“。。。憬元骨骼清奇,倒是习武的良才。”玉罗刹似是不置可否,往杯里续上了酒。

酒过三巡,玉罗刹一面斜靠在椅上,看着下方的一群彩袖翩飞的美貌舞伎,一面道:“无事不登三宝殿,太子爷今日过来,想必是有话要与本座说。”叶孤城伸手将酒杯放到桌上,广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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