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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扯開話題,說道:「師叔祖,我之所以有些急功近利,是因為感應到師尊有危險,我想幫她。」

太虛神氣,同氣連枝。

她和凌霄是當世唯二修行太虛神策的人,互相之間,自有冥冥感應。

季寥道:「你是關心則亂,你短短時間又能提升多少。畢竟你師父真有危險,你除非一步登天,否則怎麼能幫到她。」

碧游道:「弟子不知如何是好。」

季寥道:「每個人都應該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超出自己能力範圍的事,不是該不該去做,而是首先要問自己,是不是一定要去做。」

碧游道:「怎麼才知道是不是一定要做?」

季寥道:「當你有此疑惑是,便不是一定了。」

「額。」

季寥輕輕一笑,隨後掐指。過了一會,他平靜淡然道:「你師父確實有劫難,但能不能度過,在她自己,你不用管了。」

「好。」碧游道。

季寥輕輕一嘆。

碧游道:「師叔祖嘆息什麼?」

季寥心道:「你師父有劫難,那是當初我和老頭子師兄都預料的,她過得此劫,另有天空海闊之時。可是你,運道卻不及你師父啊。難道修行太虛神策,都註定要飽受磨難。」

對於太虛神策這門世間無上法,季寥不免有了新的認知。

即使身負太上劍經以及種種無上絕學,季寥仍是沒法小看太虛神策,那確實是深究宇宙至妙的無上法,超乎想像,不可思議。

他不忍看向碧游,而是注目地上的灰燼,發現有未曾燒完的圖紙。

「太上不可見。」

五字微不可察,落於季寥眼中,卻不覺驚心。

不急細想,殘餘的那一點圖紙,居然化歸虛無。

「這是一種提醒?」季寥不由思考。

太上不可見,其中真意到底是什麼?

季寥終歸沒有告訴碧游,她將來會有不幸。

他道:「你跟我去太微閣吧,我有事需要你幫我。」

既然元神之道一時沒有突破,季寥準備修煉心魔大法。畢竟他此前到底被那些圖畫吸引了,這是心性有所不足的體現。

心魔大法正好可以補足這個缺陷。

可是心魔大法修行起來,兇險難測,即使有天書照看,亦難免有風險,身邊多個碧游照應自是好的。

這也能使碧游還他人情,因為那樣一來,她會好受許多。

……

……

北方,一座客似雲來的酒樓。這裡沒有南方精緻的雅間,吃飯都在大廳里,酒樓的裝飾氣派敞亮,在最高的第三層,可以縱覽山河。

「許久沒嘗到人間滋味了。」黃泉魔宗的少年宗主坐在靠欄杆的桌子邊,吃著美味的涮羊肉向身邊侍立的葉七說道。

葉七道:「可以找個手藝高超的廚子,帶回魔宗去。」

少年宗主微笑道:「好主意。」

他們說話間,整座酒樓,轟然傾塌。

接著一股天風吹來,將殘破的酒樓,摧毀為粉末。

酒樓原址的上空,少年宗主,擦乾淨嘴角的污跡,看向不遠處的四位僧王,他淡淡道:「四位大師,你們連一頓飯的功夫都不肯給我,未免欺人太甚。」

四大僧王之首的定自在合十道:「黃泉宗主,你和我等之間是大道之爭,不死不休,我等自然連片刻的呼吸都不想留給你。」

少年宗主笑了笑,說道:「可大師你想殺我,也不必害了這一酒樓的性命吧。」

定自在道:「宗主魔功滔天,等你出手,魔氣薰染下,他們定會入魔,喪失本性,淪為魔兵。與其這般,不如貧僧擔下殺孽,送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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