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4/5页)
。我对这种本质是馄饨的食物一点不感兴趣。
“那里的鸡杂也很好吃,现在去都不知道还有没有了。”看来这地方还真是老喻的定点饭店,只不过老喻偏爱龙抄手和鸡杂,不喜欢雅鱼。或者他是想为我省钱。我突然想起来,还没有给老喻车费,冷锋昨天说过要今天给的。
“喻师傅,我还没有把钱给你。”我说着就探身到后座的包里摸钱。
“你急什么?”老喻的四川普通话很有特点,尾音拉得很长,把“什么”说成“审磨”。“你晚上到了地方再给不行么。”听这口气似乎还有些不满,我看看身后被拐杖压住的包,也只好作罢。
【14】疑似黑店的椒麻鸡
我们七拐八拐的来到一个小镇子里的一条小巷上,在一个类似大排档的店门口,老喻把车停下了。那个店连个招牌也没有,望进去里面黑洞洞的,很像传说中的黑店。估计一路上也就是这么风餐露宿了,卫生条件食品安全暂时可以不用考虑了,反正我带着黄连素呢。
我很识趣的帮老喻去拿拐杖,他只要了一根,又拎上了自己的大茶壶。我也拿上了自己的水壶,出门在外还是喝点热水舒服些。这个店要下几个石台阶,对老喻还真不方便。老板娘和老喻很熟,一看到他就热情的过来打招呼,又看到他后面还跟着一个我,眼神立刻透出暧昧的光芒,更加与老喻用四川话叽叽瓜瓜起来。老喻径直走到靠里的一张小桌子旁,坐着和老板说话。我眼观六路,耳朵只听他们这一方。店里的客人倒不少,我们前面的一个大圆桌上坐着一桌游客,个个都穿着色彩艳丽的冲锋衣,有的还拿着相机给自己面前的龙抄手拍照,简直傻透了。桌上摆着一大盆不辨颜色的食物,估计就是老喻口中的鸡杂了。
四川话我不能完全听懂,只听出他们是在谈老喻的脚伤。他们又说了一阵,老喻用普通话和我说鸡杂没有了,他点了小份的椒麻鸡。我点头表示同意。他又问我要大碗还是小碗的龙抄手,我说小碗的。
他提醒我说:“小碗很小的!你够不够?”
我想想对龙抄手实在没啥食欲,坚持要了小碗。老喻怪怪的瞅了我一眼,跟老板娘用四川话下了单。
椒麻鸡应该是现成的,很快就端上来了。我吃着却感觉不麻也不辣,我的耐辣程度比较高,应该不输给四川人。老喻不着急吃,好像在等我对椒麻鸡下个结论,我抬头和老喻说:
“这椒麻鸡怎么不麻也不辣?”
老喻瞪着我,一脸悔恨的表情,说:“原来你能吃辣的啊,我刚跟老板说只放一点辣。”然后低头闷闷地吃起来。估计他和我一样,对这不麻不辣的椒麻鸡感到很遗憾。
抄手也上来了,老喻吃的津津有味,我却不喜欢。点小碗的还是对的,这里的小碗就相当于上海的大碗了,我也没吃完。饭桌上气氛有些尴尬,我发现老喻也是阴晴不定的人,往往前一句还乐呵呵的,后一句就满腹心事的沉默。不知道他是不是在为自己的脚伤所扰,在这山路上开车,右脚的使用频率是相当高的,估计他在忍受着脚伤的疼痛。
午饭时连着收到几条秦岭的短信,应该是上午开山路时信号不好延迟的。秦岭问我到哪里了,路上风景如何等等。这些惯例的问候,这时候却让我觉得烦躁,我索性关了手机。
饭后老喻提起我和他的水壶,蹦跳着要去厨房灌水,我叹了口气,从他手上拿过水壶,自己去厨房灌了热水。
车子在小镇里开得很慢,经过一个路口时,看到路旁停着一辆越野车,附近站着几个老外和一个司机摸样的人,应该是车坏了。几个老外冲我们伸出拇指,做出搭车的手势,那个司机也冲老喻喊话。
老喻一脚油门过去了。我心里开始犹豫起来,有难不帮,一个人霸占这么大一辆车,真是不低碳。但又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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