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 (第5/5页)

是四年前了,正是他从南苑回来的第一年,与碎他们组成“潘”以后,这四年里,他没有受过枪伤,对于一个特种兵来说,身上除了两处刀伤外,干干净净,这是非常罕见的事,所以,就连吞子|弹的滋味他都感到很陌生,小时候受伤的经验已经随着长身体时疤痕消退而慢慢忘记了。

现在,他觉得忍耐枪伤,是一件非常吃力的事,当他攀爬铁架时,腹部肌肉的收缩用力加剧着疼痛感,浑身都在冒冷汗。

上帝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