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3/5页)

同样的时间,我又去了阳台。真是没记性,刚才都那样的场景了,还往阳台跑,自己找难受呢。虽说解释不通,但我还是去了。

昏暗的天地中,我仿佛又在收衣服之类的,低着头在整理着,无意回头往左阳台拐角处一看,一个个子只有米左右的,瘦瘦小小的老太太,由于低着头,脸部实在看不清,花白的头发用发箍往后撸着,同样是侧对着我,面无表情的看着阳台外面,要命的是竟然向我飘移过来,速度很慢,但是距离不远,之所以用“飘移”不用“走”,是因为我实在没有看到她有任何身体部件动过,除了整个人向我靠近,我吓得赶快冲入客厅,拼命的想将门的插销插上,但是怎么用力,门也关不紧,直到她已经移到门口了,最后一下,使出全身的力量,终于把门关紧,将插销插上了。稍微放松了一下。

这时候,我快速的跑进母亲的卧室(和客厅并排的一个房间),摇醒正在熟睡的母亲,小声喊着“妈!妈————!快起来,有鬼,快点起来,有鬼啊!”母亲一骨碌爬起来,拿起一个棍子(哪里来的也不知道),这时,老太太已经移到母亲卧室的窗前,因为窗子紧闭且有窗帘,隐约看到她的影子,还在慢慢的移动中,我在想,还好有墙挡着,不然死定了,和母亲抱在一起,摆开架势,准备防御不可预测的袭击,慌乱中定睛一看,老太太已经移进房间里了,一点点靠近,我已经接近承受底线,大叫起来,母亲很勇敢,用木棍向她捅去,但任你怎么挥舞,根本打不到实物,她依然按她的速度飘移过来,我转身往另一个房间跑去,老公正在酣睡,(老公怎么跑到我小时候的家里去的,我也不知道),我拼命的摇醒他,大声喊着:“老公,快起来,有鬼啊!快点,有鬼啊————!”老公睡眼朦胧的站起来,“什么事儿啊?”我回头一看,老太太已经到了门口,就在眼前。老公稀里糊涂的把灯打开,老太太刚好仰起头来对着我,那张脸清清晰晰印在了我的脑子里。是一张标准的三角形的脸,满脸的皱纹,五官全部挤在一个点上,在脸的上半部,紧皱着眉头和鼻子,嘴巴像大猩猩一样撅着,眼睛眯缝着看着我,我大叫一声,醒了。

如果不醒,我想我是昏倒的应该。

我一下子坐起来,顿了许久,才知道是个梦,心一直在蹦蹦跳,浑身紧绷,人还在发蒙。老公边玩手机边问 :“你怎么了?”

我低声应道:“我梦到鬼了。”

“呵呵,梦到鬼了?来,跟老公说说。”

我突然大声哭了起来:“不要说了,不要再说了”当时哪里还够胆复述一遍,要命了。老公吓了一跳,不就一个梦嘛,至于这么大反应吗?看到我自己把自己吓得直抹眼泪,他笑的更厉害了。男人永远不会懂女人的,任何细节都可以体现。

我实在不敢再入睡了,怕那两个还在那里等我。但躺在床上,整个晚上,这两个人还是一直在脑子里挥不去抹不掉的。

平时的我是最远离血腥暴力的,从不看类似的影片,甚至街头有人打架我都绕着走,并且从不看恐怖片。为什么会有这么清晰和真实的诡异梦境,想不通。佛洛依德在世可能能给我解释解释。

过去几天了,都不敢看窗子,更不敢进阳台。

有时在想,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事儿,有人要惩罚我,故意送这两个人到我的思维中的?

什么时候想到这个梦,都是一阵心悸。 。。

匆匆

火车站里,人山人海,每个人都行色匆匆,为自己的目的地交错奔赴着,傍晚的天空渐渐昏暗,飘着细雨,让六月的上海,略显寒意。

自助购票大厅里,灯光通通亮,亮到会随时让你重新审视,自己的目的地到底是不是对的。

她站在他的后面,踮起脚看他操作着自助售票机,按购买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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